明白我夏氏家族憑一已之力並不能擁有這裡的一山一水,因為這裡是關係著國家利益和民族尊嚴之地,還可能是我夏氏家族的毀滅之地……”在呼喚一窒間,夏懷瑜深吸一口氣道:“六叔,我現在唯一的條件就是進入這間石室,我想活得明白一些,希望你們能達成我這個願望。”
夏懷瑜終是傷了他六叔夏秋夜和石青、星宿的心,當他抬起頭來用負疚又強硬的語氣道出心中所想時,六叔夏秋夜還是止不住地閉了閉眼,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和狂躁。
“你果然還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政府。阿瑜,”夏秋夜既懊惱又無奈:“在這二十多年裡,我一直在離這裡最近的海岸線上生活,我見證了政府軍是如何保護這裡,又是如何對這裡的海域進行著管制設防的,可是,由於這裡的地理條件還不夠成熟,被人工封閉的大範圍薄弱環節的危險係數還比較嚴重,你也知道,這裡只能封,不能破,一旦險情暴發,會引起連環反映,到時候,地震,海嘯,火災都可能發生,如果你執意開啟這道門,也許和二十年前的那場大災難一樣,我們非但沒有那麼幸運的逃過一劫,還有可能在危機重重中喪失生命,我這不是危言聳聽,當初我們用鋼板和pvc特殊材料封鎖了眾多的天然氣洩漏口,那是報著必死的決心參與其中的,那時我們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拼著老命也要把這裡隱藏的危險係數降到最低點,那時,我們是一道程式一道程式不可更改的細心操作的,每每一道程式做完,我們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那不是辛勤的汗水,而是緊張和負有責任的汗水,正由於我們的恪守不渝,朝督暮責,細緻入微,才有條不紊的完成了這一樁樁大工程。阿瑜,我再問你一次,你真想開啟這道門嗎?事到如今,我也不為難你了,只是開啟後,如果出現了難以預料的危險和突發事件,你定要後果自負,當然,也有可能因為你的這個決定,會觸動薄弱環節,使這裡的格局發生巨大的變化,到那時,就是你夏懷瑜再想逃出生天,也是無力迴天的事了。怎麼樣,你還是想要開啟這道門嗎?‘
夏懷瑜微仰著頭盯視著前方大鐵門的某一地方,在神色凝重中又掃視了一眼眾人,目光是異常的堅定和自信:“是,在我的記憶中,這道門裡確實是儲存著古瓷器,所以,我想開啟這道門!”
“阿瑜,是不是這道門上有特殊記號!”陳明宇不加思索的冒然一問,讓夏秋夜,石青、星宿都生出了凌厲的目光,當這三道目光齊聚陳明宇的臉上時,陳明宇的表情明顯的多了一些尷尬和不自在的羞怒,身體也略略地有些僵硬。
夏懷瑜像看傻子一樣地斜睨了陳明宇一眼,對他的發問只報以冷漠和不予理睬。
星宿更不給陳明宇面子,他用強硬的語氣道:“陳明宇,你就不必繼續留下來了,你可以和你的手下到地面上了,因為這裡面的東西並不是像你們這種人所能知曉的,也並不是你們這種人所能涉足的!”
“不,我要留下來,我也要見證一下這裡面到底有沒有珍寶的存在。”陳明宇急於想留下來,他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夏懷瑜:“阿瑜,把我留下來吧,至少在門裡面的珍寶被搬空的情況下,你和石青他們反目成仇時,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還有,我在你面前立下誓言,從今以後,我不再奢望這裡面的任何東西了,如果我有幸離開這裡,我一定蝸居在我的一畝三分地,永不踏入中國的任何一片疆土!”
陳明宇神色莊重,面上全是悔愧和自嘆弗如的暗沉。
“好,你留下來吧,還有我兒子,但你身邊的其他人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夏懷瑜剛答應完,石青和星宿都發出了鄙夷和嗤笑聲,他們知道陳明宇的本性和野心,他怎麼可能放手呢,這只不過是他想留下來的藉口罷了,可既然夏懷瑜已經答應了,他們也不想駁他的面子,況且有陳明宇在他們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