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可莽撞行事。”
來到洞口前,石玉昆側耳向洞內傾聽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聲音,為了安全起見,她又側耳傾聽了一會兒洞外周邊的風吹草動,才放心地攥緊了鄭天惠的手,二人一前一後小心謹慎地行了進去。
此山洞有兩米寬,兩米高,讓人覺得方方正正得像個模具一樣,地上很滑,石玉昆和鄭天惠低頭察看,綠茵茵的滿地青苔。越往裡走光線越晦暗,大約行進了二十米,前面來了一個急轉彎,石玉昆腳步一頓,她拉著鄭天惠在拐角處探頭向裡張望著,不望還可,這一望二人是目瞪口呆,寒毛倒豎。
原來就在前方十二、三米處,用石頭拼起的一張香案之上供奉著三個牌位,由於距離遠,光線不好,鄭天惠和石玉毘看不清上面所寫何字,而石桌上有香爐,香爐的兩邊各有一隻蠟燭。
此時,那個揹著帆布書包的人從書包中掏出一個紙包放在香案上,他開啟紙包,裡面露出了餅乾和白色蛋糕。
正當石玉昆和鄭天惠握緊粉拳對眼前的一幕感到震驚時,她們前方的人從香案的右側下方抽出了兩根香借蠟燭的火苗點燃,然後在香案前跪下並拜了三拜,才把燃著的香插入了香爐中。
鄭天惠和石玉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視著前方之人的一舉一動,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佈滿鄭天惠的全身。感覺到身邊之人的緊張情緒,石玉昆用力地攥著鄭天惠的一隻手,用目光和手心裡的溫暖安慰著她,這樣才使鄭天惠那異常驚懼飄怱不定的心冷靜了下來。
在經過漫長的等待中,那個人重施禮,又唸了一段似是保佑自已的話,似乎就要告一段落,有離開這裡的跡像了。
石玉昆知道是該離開的時候了,於是她用力牽了一下鄭天惠的手,在二人互通心意後,她們迴轉身,仍然一前一後悄沒聲息地慢慢退出了山洞。
出了山洞之後,石玉昆環顧著四周,發現一個極佳隱藏之地,她在眼露喜色中拉著鄭天惠迅速隱於山洞上方的一塊突起的岩石後。
不一刻,那個揹著帆布包的人弓著腰警惕地邁出了山洞口。
“啊!”鄭天惠張大著嘴,驚呼之聲即將脫口而出時,石玉昆的手及時捂住了她的嘴,才使得險象戛然而止。
待那人走遠後,鄭天惠才開口驚呼道:“他是國棟的表舅!”
“嗯!我知道。”石玉昆也認出來了,她點著頭補充道:“就是他!”
“我們要不要到山洞裡面仔細看一看?”鄭天惠輕“噓”一聲,打量著洞口道。
“你不怕嗎?”石玉昆攥著鄭天惠的手道:“你看你的手中出了許多汗!”
聽到石玉昆的話,鄭天惠攤開自已的手一看,手心手背全是汗水,她不由地苦笑著:“還真是,不過,他搞的都是封建迷信,想想也沒什麼可怕的!。”
看到鄭天惠露出了笑容,石玉昆點頭道:“走,我們進去看一看。不要擔心國棟哥的表舅,反正他也跑不了。”
“好!”鄭天惠回答著:“我們去看看牌位上面寫的是誰?”
由於沒有了緊張和壓力,鄭天惠和石玉昆是小跑著來到香案前的。在蠟燭昏暗光線的映照下,她們終於看清了牌位上的名字,分別由毛筆字書寫的刑大、張氏、劉氏三個名字的牌位赫然在目。
當鄭天惠和石玉昆返回到月牙谷取到書包時已日上中天,她們知道必須儘快趕回去,否則爸爸媽媽會著急的。
路上,石玉昆和鄭天惠邊走邊說笑著,她們異常興奮,感覺今天上午過的驚險而刺激,過了一把偵察壞人之隱,就在她們高興地要歡乎雀躍時,石玉昆警覺地感受到了不尋常的一幕。
“停!停!停!”石玉昆無意間望向地勢低下的一條溝谷,沉聲阻止著鄭天惠的欣喜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