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在悄無聲息地進行著時,陳明宇帶著兩個手下來到了儲備庫的一間石室裡,這裡已被人點起了油松火把,使狹小的空間熱意騰騰,煙霧繚繞。

陳明宇眯起狐狸般細長而又狡詐的雙眼,一步步走向了俯臥在地上被捆綁著雙臂的男孩。

陳明宇的出現,使大男孩憎惡的眼神更加的深惡痛絕,而一旁的女孩卻預知到了危險的靠近,她挪動著身體護在了大男孩的前方,她昂起頭憤憤不平地衝著陳明宇道:“你不能傷害阿志,我也不允許你傷害她!”

看到女孩的不自量力,陳明宇陰沉著臉冷聲道:“口氣不小,你知道你這樣在老虎頭上搔癢的後果嗎?還是說你有能力打敗我?

”當然有能力了,我爸是某集團軍政委,如果你動我一根頭髮,他是不會饒過你的。”女孩神情倨傲,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動物。

“西朗,給我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

隨著陳明宇的咬牙切齒聲,西朗跨步來到女孩面前,正反兩個大嘴巴,讓女孩在“嗚嗚”聲和痛嚎聲中,嘴角溢位了血沫,。

“陳明宇,你這個惡魔,有本事衝我來!”男孩翻轉身用右腳踢向了西朗,誰知西朗早有準備,他反身一個腳踏,讓男孩捂著肚子疼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陳明宇蹲下身掐著男孩的下巴,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已,語氣中滿是恨意和憤怒:“小子,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哈哈!”男孩冷笑著,他掙脫陳明宇掐著自已下巴的手,冷蔑地道:“我不怕死,你們就是世間敗類,就是我跪下向你們告饒,你們也不會饒過我的,何必假惺惺地說些無關緊要的話呢!”

“小小年紀倒是很有見解,你說的對,我不會憐憫你的,更不會饒恕你的,現在,我要剁下你一根手指,作為我和你父親的見面禮,相信他見到這根手指後,一定會卑躬屈節,答應我的要求的……”

“不要說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女孩掙扎起身,拖著被捆綁的雙臂用力撞向了陳明宇。

陳明宇是半蹲著對男孩進行語言汙辱和攻擊的,而旁邊的人也都被陳明宇凶神惡煞的話語震驚到了,當女孩拼盡全力撞向陳明宇時,他們才在驚愕中出手相救,但是已經晚了,半蹲著的陳明宇被女孩砸在了地上,而且女孩撲倒他後還用力地抓撓著他的臉部肌膚,頃刻間,他的兩頰上便多了六道血道子,疼的他是眥牙裂嘴,疾聲厲色。

經過身邊人的極力拉拽,才把女孩從陳明宇的身上拉扯開來。

立起身來的陳明宇早已是臉紅筋暴,橫眉怒目,他抬起右腿狠狠地踹在了女孩的肚子上,使得女孩翻著白眼面色煞白地昏死了過去。

陳明宇用雙手捂著雙頰,在火辣辣的疼痛中感覺到有粘稠的血液從面板中滲出,然後順著手指縫滴落了下來。

“真是晦氣,你這個小賤人!”陳明宇恨不得把地上的女孩剁成肉泥,他捂著雙頰吩咐著西朗道:“這倆個兔崽子就交給你了,我要這小子身上的一個零部件,你卸下來後立刻派人交給夏懷瑜,我要夏懷瑜嘗一嘗這痛心疾首的滋味,他只有這一個兒子,平時是愛若至寶,我相信他會低首俯心,銳挫望絕的!”

陳明宇帶人離去後,西朗從腰中抽出了匕首,他在自已的手掌上蹭了蹭,然後蹲下身拽起了男孩的手。

由於連日的奔波和不公平待遇,男孩已引發了高燒,又由於剛才被西朗和陳明宇的連番踹擊,他的身體已虛弱不堪,此時是任由西朗的擺佈而不自知。

就在西朗舉匕首要砍下男孩的一個大拇指時,身後傳來了衣服的破空聲,在毫無防範下,西朗被一鼓大力直接擊在了他持匕首的右肩上,這股力道強勁渾厚,他只感覺右肩胛骨被震裂的輕微響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