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宇在保鏢的簇擁下被迅速帶離了會議室,內心的震驚與憤怒如同潮水般湧動。他不斷地辯解,聲嘶力竭地試圖說服嚴軍和其他家族成員,但他的話語似乎被無形的屏障阻擋,無法傳達給對方。

嚴軍的決定如同宣判了他的死刑,他被軟禁在郊區的一棟豪華別墅中。儘管這裡的設施齊全,但對於一個被家族拋棄的人來說,這裡無異於一座無形的監獄。

此刻,嚴宇內心深處湧動著無法言喻的悲哀與無力感。他深知,除非能夠挖掘出無可辯駁的證據,證實自己無辜,否則他難以擺脫這憑空降臨的汙名。

在軟禁的陰影下,他反覆咀嚼事故的每一幕,尋覓著可能出現的紕漏,同時,他熱切地期盼著外界的聲音,渴望有人能夠勇敢地站出來,為他辯護,為真相發聲。

時光流轉,他心中的希望如晨霧般漸漸消散。家族成員似乎無聲地接受了對他罪名的認定,無人願踏入這座孤立無援的宅邸,亦無人願為他辯護。

嚴宇沉浸在空前的孤獨與無助之中,對於如何讓族人相信自己的清白,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原以為爺爺嚴軍一生英明,這次的怒火不過是暫時的迷障,讓他在無稽之談中失了方向。

嚴宇天真地以為,只需兩天時間的冷靜,祖父便會察覺其中的荒謬。他心中暗忖,若真有意對嚴哲不利,又怎會愚蠢到讓他死。

在離開自己之後,這不等於直接把嫌疑指向自己嗎?然而,一個星期如白駒過隙,他期待的自由卻如鏡花水月,杳無音訊。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嚴宇的內心被焦慮與不安所籠罩,他清楚地意識到,如果爺爺不能及時揭露真相,自己恐怕會在嚴哲的葬禮之後面臨家族的嚴厲制裁。

他深知不能再被動等待,必須主動出擊。於是,他開始策劃一場驚心動魄的逃亡計劃。

在夜幕的掩護下,嚴宇如同潛伏的狐狸,耐心地等待著看守輪換的時刻。他的身影悄無聲息地滑入了豪華跑車的駕駛座,動作之流暢,宛如獵豹靜待出擊的瞬間。

引擎轟鳴,跑車如離弦之箭,猛然衝破別墅的鐵門。警報的尖嘯撕裂了夜的寧靜,迴盪在空中,而他的追逐者們迅速集結,車輛組成的獵犬群,緊緊咬住了他的尾巴。

嚴宇,這位賽車界的佼佼者,以其卓越的駕駛技藝獨步江湖。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駕駛著跑車,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天際,只留下一串蜿蜒的胎痕。

他的車技之高,使得所有追趕者都望塵莫及,迅速消失在他的尾氣之中。

為了避免嚴家在交通樞紐如車站和機場佈下的羅網,嚴宇不敢冒險接近。他的唯一出路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奔高速公路。

在他心中,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嚴家在京城的權勢如何一手遮天,只需一通電話,他便會成為眾矢之的。他下定決心,不再有任何顧慮,將整個公路變成他的逃生賽道,不斷地提升速度,立志要在嚴家的觸角觸及他之前,抵達高速公路的收費關卡。

在心跳的加速中,嚴宇的目光堅定不移,專注如一束光。他的雙手緊握方向盤,彷彿那是生命的舵手,而他的腳,則穩穩地壓在油門上,將速度推向極致。

他心中明白,自己無路可退,唯有勇往直前,才能在絕境中捕捉到希望的曙光。跑車在夜幕的掩護下,如同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載著嚴宇的逃生之夢,疾馳而過。

這場與時間的賽跑,這場與生死的較量,他必須贏,不僅為了生存,也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在賽車技巧的磨礪下,嚴宇終於掙脫了家族的束縛,疾駛上了高速公路。他的跑車宛如一顆離弦的箭,緊貼地面,風馳電掣。就在他駛過收費站後不久,嚴家的人馬迅速趕到,卻只能望塵莫及,無法將他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