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轉一會,發現還是很有情緒,只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無所謂的心情,湧上了心頭。

心裡又癢癢的!

我想寫一下景,發現自己竟然看不出它們有什麼。右腦的上方好像有一個小包包突了起來。

我還是嘗試一下吧!

不知道為什麼,打字的時候,總是有一個害怕的表情冒出來。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樹葉,它們安靜地呆在,我想想它們想對我說什麼,好像是無能為力地看著我。

我突然想笑了起來。

它們好像已經放下了手裡的話,看著眼前的苟且,不知道在想什麼好,也許在計算著得失吧!

我失去了什麼,得到了什麼?

蹲在看著自己的手,還有眼前的活。

站了起來,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好!

一陣陣地茫然!

我想起了那隻被釘著的老鷹,它在說我怎麼做都是這樣,好不了了,我無法改變歷史啊!

我有感覺,有個刀疤碗一樣的不男不女,已經想對這些樹下手了。

悶熱轉了進來了,眼前有一陣陣地的模糊,開始擴散了。

我覺得它們彷彿都在盯著什麼看一邊看一邊搖晃,嘆了一口氣,何必這樣呢,不過好像不是對我說的。

情緒上來了,一步一步走過來,我去把那一盤河粉,用力的吞嚥,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鐮刀。

我這時眼前出現了,右手拿著的鐮刀,各種劃法,各種割法。

這時我整個身體,已經是心裡有些空蕩蕩,想要快速地舒展筋骨的感覺。

“為什麼別在異鄉哭泣?”

“不知道!”

我想起了我,在一個足球場裡,彎著腰,快速地走下前面的梯子,溜到了球場。

我對於你的世界裡的我,是不感興趣的!

因為我不認為,我會在你的世界裡。

我的右腦,突然有了一片片成交量一樣的圖形出現了,不過它們沒有那麼方正,上面光滑光滑的。

像是在練習功夫,沒有太極那麼細膩,也沒有那麼剛勇,一下子想不出畫面,歌曲在我的耳邊,不停地播報。

我沒有想過要去停止它們!

到了694的時候,我已經右手發麻,進行不下去了,我的身體,整個地攤了下去,在椅子上面躺著休息。

把我的文字發到了AI,看它怎麼寫,它說它會寫景,我發現自己,不是一個喜歡喊口號的人,所以我在想。

什麼情況下,才要去喊口號呢,面對的敵人太強大了!我彷彿想到了自己站在講臺上。

一個畫面閃過來,久久地固定在那裡,他就站在我的左腦,靠中間的地方。

那個他不時的在兩個地方閃現,旁邊總是有人在提醒我,他們的存在,不過我已經被音樂覆蓋了。

902字,我停了下來,摘下耳塞,去看棋了,我發現看不下,裡面有人講棋理的,我一點都不想這些。

在這前面,有一個無厘頭冒了出來,如果是的對手太強大了,那麼我們要去精神欺騙他!

這個時候我的後腦,一片刺了起來,就在右邊,這麼說你用左手寫字,想笑了笑就是這裡了。

“沒有想過右手的是在哪裡麼?”

“回想了一下,整個腦層的上面!”

感到蒙一片的時候,我才是一片地幽默。

我在想,如果我一直這麼寫,右手還可以不可以用。這個時候,我已經只用左手了,而不是右手託著手機。一隻拇指在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