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綠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肖遙從天湖回來,看到天路一號邊的柳樹都綠了,忍不住隨口吟了幾句古詩。
“肖老闆,我正在四處找您呢?聽說您去天湖了,我這緊趕慢趕才追上。”
迎面走來的苟澤皮喘著粗氣說。
“哦!你找我什麼事兒呀?”
“蓮花園種藕的事,那藕種都買回來了,可是村裡的老人能說,到了三四月才能下種呢?”
“三四月才能下種?”
“是啊!有幾個老油條還笑我們呢?說我們是胡球搞,是草裡的斑鳩、不知春秋。”
“我知道了,不就是低溫的事,還不到下藕種的環境溫度?這事兒簡單,我來想辦法,你去找人來下種就行了。”
“肖老闆,這可以嗎?我擔心種下去,活不了,那就更鬧笑話了,這些老小子會把後槽牙都笑掉的,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你聽我的,趕快去找人,我去藕塘看看。”
說完他扔下一臉懵逼的苟澤皮,大跨步朝藕塘走去。
藕塘裡的魚兒很活躍了,悠閒的游來游去,他把手伸入水中試了一下,溫度大約在十度左右。
這和蓮藕種植的適宜溫度十五度,卻是相差了一點點。
不過沒問題,可以人為的增加溫度啊,咱不是有至陽石嗎?
他看看四周每人,用魚腸劍悄悄的颳了一丁點,手一揮一壓,指甲蓋大的一塊至陽石,頃刻間被他打入到塘底深處。
不到半小時,苟澤皮帶著十個人,拖著藕種也來了。
“哪有二月份種藕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年輕人無知!這月份種下去,能活嗎?”
“我說是胡球搞,這要是種下去,死了可別說是我們的問題。”
“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啊!”
“鄉親們,今天請你們來種藕,只要你們按要求,把藕種種下去就行,其它與你們無關,種完後就可以去領工錢。”
肖遙站在藕塘邊上,給前來種藕的村民們大聲說道。
“那好,這還差不多,這樣就不會賴上我們了。”
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說了一通,挽起褲管下了塘。
“唉!這塘裡的水一點都不刺骨,怪了……”
“真是唉!這水比我家的水要暖和很多呢!真是奇了怪了。”
“哈哈,真的是一點都不冷,特碼的老子還穿著棉襖呢!”
在一陣陣驚叫聲中,村民們下種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苟澤皮有些不信,特馬這個季節,你們說水不冷,騙老子的吧!想把老子也騙下去試試?
狡猾的他蹲在藕塘邊,伸出兩根手指,在水裡那麼劃拉了一下。
咦!還真特麼不冷。
又試了試,還真不冷。
他站起來,悠閒的脫掉了褲子,只穿著一條褲衩子下了塘。
“哈哈,真的不冷耶!”
肖遙遠遠的看著他那熊樣,忍不住微微一笑。
“我說老少爺們兒,搞事要麻利一點,不要像個老孃們兒似的,我說了,你們幾個人今天不搞完就不能回家。”
“看看,這就是現代周扒皮。”
“老苟啊!你怎麼比老闆還狠,老闆都沒這麼說呢?”
“我呸,你們還配提老闆,也就肖老闆心好,啥事兒都想著你們,給你們賺錢的機會,要是我,我早看著你們餓死球了……”。
苟澤皮看不得這些奸人,做個活兒就知道偷懶耍滑。
所以,讓他去找人,他是按量點人,科學的來說就是定額,十五畝藕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