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女下來吧,哥兒幾個等你幾天了,你就從了我們吧。”
說話的疤臉把目光看向後面,孫佳秀雙手緊握著方向盤,手上的關節已經發白,上牙死死的咬著下嘴唇,眼中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原來就是這幾個廢柴”。
肖遙想了想,沒說話,也沒有動。
“怎麼?不聽話,叫你一聲美女是抬舉你,特馬的一個活寡婦,你特馬老公不是進去了嗎?地早就乾裂了吧?給幾個給你來點人工降雨,好好澆灌澆灌。”
站在最後的那個大豁牙,一臉淫笑的走了過來,向著猛士車吐出一個很圓的菸圈兒。
“怎麼,不聽話,還搬來了救兵,哥兒幾個,先把這活寡婦的小白臉朋友,拖下來好好給鬆鬆骨。”
大豁牙說著,用下巴指了指猛士車。
小辮子和疤臉男,手握鐵棒,慢慢的向猛士車圍了上去。
“住手,不許你們動他。”
孫佳秀怒斥一聲,開啟車門,跳了下來。
“嗯!這才像個樣。”
肖遙心裡暗暗的讚許。
“呵呵!昨天特麼的要不是那幾個村民,你這活寡婦都害爽透了,哥兒幾個,既然她跳出來,就先辦了她,當著她的小男友的面兒,嘖嘖!那才叫特麼過癮。”
大豁牙頭一擺,三人朝孫佳秀圍了過去,兩根鐵棍,加上大豁牙,從腰裡摸出來的一把砍刀,轉眼把孫佳秀圍了個水洩不通。
肖遙伸出劍指,對著孫佳秀的眉心,遙遙一指,一縷魂識瞬間沒入她的眉心。
孫佳秀突然動了,她嬌斥一聲,高高躍起,一個漂亮的空中連環三踹。
“哐啷,叮噹,叮噹”幾聲脆響,緊接著是“撲通、撲通、撲通”三聲悶響,大豁牙、疤臉男和小辮子,口鼻噴著血沫倒在了地上。
“哎喲!我的嘴”。
“特馬的,踢到勞資的牙了”。
“勞資的鼻子都塌了,嗚嗚…”。
三個流氓躺在地上,雙手捂著口鼻,疼得在地上打滾兒。
“嗯!這一招不錯嘛!昨天怎麼不使出來呢?”
肖遙下了車,走到懵逼的孫佳秀面前,笑眯眯的問道。
“肖總,我,我不是我,不,這不是我。”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好了,搞定,沒事了,走吧。”
肖遙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走過去開了後備箱,手一揮,三個流氓就被捲了進去。
孫佳秀看著他的操作,更懵逼了,直到他都走出了老遠,才反應過來,趕快上了車,追了上去。
到了村口,肖遙停了車,把三人放了出來。
“特馬的,你個小逼仔兒也敢跟勞資們叫板兒,哥兒幾個,一起上,不給這小白臉揍出屎來,我叫他爹。”
大豁牙的牙都快咬碎了,惡狠狠的朝肖遙撲了過去。
兩哥兒們也對望一眼,呼啦啦的衝了過去。
“啪”的一聲,肖遙打了一個響指。
“啊~~啊~~啊~…”
三聲撕心裂肺、慘絕人寰的叫聲響了起來,驚的附近的村民烏泱烏泱的趕了過來。
這世界啥都缺,就是不缺吃瓜群眾,這不一下子村口就熱鬧了起來。
三個小流氓,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雙手拼命的刨著自己的腦瓜子。
大豁牙貌似有咽喉病,嗓子都已經嚎啞了。
小辮子的嚎叫聲格外響亮淒厲。
趕來的孫佳秀有一次懵了,這又是咋回事,沒人動這幾個流氓啊!這如喪考妣的慘叫又是為何呢?
“原來是這三個潑皮,活該,呸。”
“打死他們,這幾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