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穴,把藥力逐漸吸入了自己的體內。

“怎麼樣了,萬輝。”

李曉雲走了進來,手裡還給肖遙端了一杯茶。

無意中她看到了肖老闆鼓漲的錢袋子。

“天吶,這錢袋子太肥厚了,花起來那得有多爽,可勁兒的花也花不完吶。”

不到五分鐘,藥力被全部吸入到肖遙體內,匯入到焚天爐中,煉化成精純的陽氣。

“呼~~”。

“好了,沒事兒了,你可倒好,浪費了兩粒伸筋丸,可惜了”。

“肖老闆,對不起,我不該不聽你的。”

“算了吧,你說說這伸筋丸的效果如何吧。”

“好東西,我敢拍胸脯保證,這絕對是個寶,不信你看曉雲,還有這兒……”。

楊萬輝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

肖遙掃了一眼床上,呵呵!這麼大人了還尿床?

回去的路上,他還在想著,這伸筋丸的藥力可真是沒得說,上市後又會是一丸難求。

看樣子是給紫蘇姐姐說一聲了,讓她提前造勢,把這小丸子給炒熱,然後再投放市場。

“老闆,不好了,快來救命。”

苟澤皮攔住了他的猛士車。

“嗯!老苟,你怎麼回事?救誰的命?看你這慌里慌張的。”

“額,老闆,我說了您可別打我罵我,我說不出口。”

“快說,你又說要救命,又不說,那我回去了。”

“我說我說,這不,黃家那兩貨被抓去了嗎?張成菊那老貨耐不住空虛寂寞,就找上了我,說是一個人在家裡害怕,讓我去給他做伴。”

“哦!還有這事?老苟啊,不是我說你,你也該收斂收斂了,別像個種豬似的。”

“嗯!老闆,我是從良了,好長時間都沒瞎搞了。”

“沒瞎搞?那張成菊怎麼找你了?”

“那不是以前,我們跟著張成財的時候,這騷娘們看不起我們,我就恨上她了,想著有一天,我要狠狠的弄她,讓她知道我們兄弟也不是好惹的。”

苟澤皮說起往事來,還特碼恨恨不平呢!

“那你也不能這樣對人家,人家也沒把你兄弟怎麼樣嗎?”

“還沒怎麼樣,把我們勞作張家的狗,這可是奇恥大辱,後來張家倒了,她家那兩貨也進去了,這老孃們態度也變了,看到我了,也開始撩我了。”

“你呀你,讓我說什麼好。”

“這不,一來二去,我就跟她勾搭上了,別說,這老孃們還真有一套,啥特馬都懂。”

“這不,昨晚我又在她家,老孃們折騰了半宿,今早我還沒起床,院裡的狗叫的那叫一個兇,老孃們開始還吵吵的厲害,漸漸的沒動靜了。”

苟澤皮舔了舔嘴角,繼續說道。

“我睡在床上,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出來一看,特馬的,我盡然被那大黑狗代替了,這特碼的真是見了鬼了。”

“大黑狗,是不是很大隻的那個。”

肖遙想起來,早上給大黑狗吃丸子的事。

“就是,那老孃們還拿臘肉,喂著大黑狗呢,這不大黑狗吃上癮了,打都打不走了,狗腿被卡住了。”

“原來如此,去看看,這張成菊呀,真是……”

黃家的堂屋裡,大黑狗還滿嘴流油,一臉的愜意。

張成菊大汗淋漓的躺在沙發上,已經快虛脫了。

肖遙劍指連點幾下,大黑狗哀叫了幾聲,終於掙脫束縛。

“老闆,你看這死狗腿”。

苟澤皮恨不得把狗腿給剁了。

“你把張成菊扶進屋去休息,過幾天就好了,這神經病嗎,用老臘肉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