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歪眉飛色舞的給王國清說道。

旁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悠閒的嗑著瓜子,時不時朝他們這邊撩上一眼。

這尼瑪是啥意思,兩個老頭子,一個貌似不是規矩人家的女人,待在這個破房子裡幹啥呢?

王國清是隔壁鎮上的退休的老師,老婆十年前死了,兒子去了南方打工,好多年沒回過家了,憑著幾千元的退休金過日子呢!

這情況不知怎麼被李老歪知道了,曾經的張家狗腿子,沒幹過幾天正經事兒,打探訊息可是他的老本行。

“好吧!老歪,五十就五十,不過是一整晚。”

“成交,那你們聊,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我先撤了。”

李老歪說罷轉過身來,給那女子擠了擠眼睛,就出了門。

聽著李老歪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女子嗲聲嗲氣的開口了。

“王老師是吧!人啦就是要想的開啦,及時行樂嗎?能給王老師服務,是我的榮幸……”

裡間的那屋,已經被收拾的像個樣子了,一張床、兩床薄薄的被子,破爛的床頭櫃,還有一個衣帽架。

“來吧!王老師,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濃妝豔抹的女子走過去,牽住了王國清的手,一起走進了裡屋……

忽然肖遙感覺到了有人來,原來是那去而復返的李老歪,只見他躡手躡腳的移動著,慢慢的向這邊靠近,手裡正拿著手機。

肖遙悄無聲息的跟著他,慢慢的轉到了房子後面。

不知道什麼時候,破屋的角落裡,還生了一大盆碳火,這特碼想的還挺周到的?

屋裡,王國清都已經忙活開了。

破屋的後牆上,開著一個大大的窗戶,連個窗簾都沒有,屋裡的一舉一動,外面看的是清清楚楚,好一個現場直播!

也許是他們知道這小破屋,從孫二麻子被抓了以後,張小麗就搬到肖家去住了,根本就不會回來。

這尼瑪是在玩仙人跳啊!還是拳拳入肉的仙人跳。

肖遙看著村裡的這些老牲口,他根本就不想管,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鬧騰。

李老歪的一支菸剛滅,王國清也拜拜了。

“哎!這不怎麼樣啊!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做瞬間了!”

濃妝女子半是戲謔半是當真的說道。

“環境不好啊,明天到我家去,怎麼樣?”

“到你家?那得加錢了,上門服務100起步。”

女子有些不屑的說道。

“不是一回事兒嗎?換個地方而已,怎麼就貴了那麼多。”

王國清有些想不通。

“王老師,你看看這是啥?”

李老歪走了進來,揚了揚手裡的手機。

“你的英勇戰鬥,都被我錄下來了,以後沒五十的價了,要就是一百,再說了你又不差那點錢,這才買賣公平嗎?行從現在起,你就是老客戶了,可以到你家去上門服務,鄉里鄉親的,我就不公佈你的英勇事蹟了。”

“李老歪你太壞了,你特麼敢算計我?”

“說不上算計,王老師,以後你還得幫我的麗麗拉人呢,村裡那沒多大半老頭子,你就給介紹幾個,和你一樣五十……”。

肖遙這才搞明白,這李老歪原來是幫麗麗拉橡皮筋的,原來是衝著村裡的老頭子來的,這村裡有了幾個企業,村民的收入剛有起色,就被這些人惦記上了。

他抬手虛點幾指,李老歪、麗麗和王國清頓時懵逼了。

從麗麗開始,都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這麗麗原是鎮上的一個髮廊老闆,孤身一人開著個小店。

隨著鎮上年輕人越來越少,她的髮廊生意也日漸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