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普通人跑去,周樹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要緊牙關吼道:“殺千刀的!給我停下!”
周樹隨即追去,但周樹的速度根本不是暴怒感染者的對手。
眼見就要有普通人遭到毒手時,荀思邈一腳將感染者踢開說到:“多麼崇高的靈魂,無論是出自對你行為的尊敬還是出於報答你讓我不再迷茫,就讓我來助你一臂力吧!“
眼看著普通人脫離險境,周樹也放下心來,但隨即警惕的看著眼前兩人。
周樹很清楚荀思邈是什麼人,畢竟前幾天他可是沒日沒夜的查他呢。
眼看周樹對自己不信任荀思邈也不惱,不在注意周樹看著眼前的感染者說到:“這就是那位老先生口中的感染者麼……”
感染者警惕的看著突然跳出來的荀思邈,荀思邈剛剛表現出憑空出現的能力,讓這個本就見識不多的中年男人冷汗直冒。
“你的感染源是憤怒?能力看起來只有簡單的控制火焰和四肢強化麼,好像沒我打聽的那麼可怕啊。”
說著荀思邈從腰間掏出雙槍,看著眼前的憤怒感染者躍躍欲試。
而聽著荀思邈的分析,憤怒的感染者最終還是頂不住壓力率先發起了攻擊。
荀思邈不斷躲閃著感染者的攻擊,隨著攻擊的一次次落空這位中年父親也意識到了,他可能會死在這,但……那又怎麼樣呢?
“你們這些該死的鈡城人!總是自顧自的出現述說著你們的正義,你們那會體會我的痛苦不要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隨著最後一擊落空,憤怒感染者無力的垂下手臂,他能感覺到自己被賦予的力量好像已經拋棄自己了,但他卻依然站立彷彿是在述說這座城對他的不公。
看著眼前落魄的中年父親,荀思邈開口了不是為了安撫而是為了反抗:“我也不是鈡城人,我和你一樣是荒地出生,但……真正的我早已經死了。”
“你也是荒地人……?你說你已經死了是什麼意思?”
荀思邈將自己生前所經歷的一切告訴了眼前的中年父親,而在一旁的周樹也聽見了,這也讓周樹再次感嘆鈡城的黑暗。
“那你為什麼還要阻止我?你也是名父親,你也失去了女兒,你應該懂我的痛和恨啊!”
看著眼前又有些開始發怒的中年父親,荀思邈點了點頭到:“我能理解,但我不能認同,暴力或許能解決問題,但也不是像你這樣肆意宣洩憤怒。”
“我們荒地人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復仇,是那顆反抗的心,這是場革命不是個人憤怒就能左右的事。”
“自由、資源、活下去的權利,應該由我們自己去創造,我們從不需要什麼認可。”
“而像你這樣,將自己的性命出賣給別人時,就已經失去了參加這場革命的權利了。”
在荀思邈這一頓嘴炮的攻勢下,中年父親那原本渾濁的雙眼難得的出現一模透徹,他的女兒或許早就死了。
此時的這位中年父親坐了下來直起身子,看著荀思邈說到:“拜託了,至少讓我死在同族人手中。”
清脆的槍響聲響徹這片空地,無論是無力倒在地上的周樹還是那些圍觀的人,都聽見了剛剛荀思邈的豪言壯語。
但,那名感染者卻並沒有死去,一名穿著墨綠色頭蓬的人徒手接住了子彈。
“人類真是麻煩啊,居然這麼快就喪失鬥志了。”
“不過沒有關係,適當的幫助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說著頭蓬人打了個響指,原本還跪在地上的感染者立馬自燃了起來,靈魂被燃燒的痛苦讓這名感染者不停的發出慘叫。
雖然不知道斗篷人想做什麼,但周樹也不多想,提起長槍突然出手朝著感染者的頭刺去。
“好戲還沒開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