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區恐怖襲擊過後的一週中,這一週裡發生了太多事,先是茯颯稗生死不明後到未與徐正義調查不知所蹤。

緊接著南區的民眾開始恐慌,竟有搶劫這種事的發生,這種種讓本就殘疾了的白翰墨身心俱疲沒過幾天就病倒了。

如今白松雨一人挑起了責任的大旗,在墓園前白松雨調整好狀態,反覆檢查著自己的穿著後撥開了胸前吊墜的蓋面。

那是一張小型的全家福,白翰墨半蹲著脖子上是白松雨右手摸著茯颯稗頭的照片。

白松雨看的入神時被一道聲音打斷,聲音的主人是十字會的幹部,邱婷。

邱婷很有能力,雖然沒經歷過戰場,但連白翰墨都對她讚賞有加。。

“代會長,座位已經坐滿了,只是……”

看出邱婷有些為難,白松雨拍了拍邱婷的肩膀說到:“沒事的,我已經做好十足的準備了。”

“可是代會長,那些人情緒好像有些激動,我還是覺得應該新增一些人手,我怕……。”

“你怕我會受傷?”

“可是就算我會受傷也不能新增武裝人員啊,他們的親屬死在了那場災難中,這樣做只會激怒他們。”

“可是!”

看著還想在勸自己的邱婷,白松雨將抬頭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到:“好了邱婷,不用再擔心我了,你忘了十字會建立的初衷了嗎?”

“我可憐那些人,可憐他們被反社會分子的瘋狂壓的喘不過氣,明明是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卻要躲藏、猜忌,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知道他們的無奈,可我還是覺得生命應該活出自己的形式,我要給他們繼續活下去的動力與權利。”

說完白松雨走出了幕布,朝著佈置好的高臺上走去。

白松雨一步一步的走上階梯,餘光掃過臺下的群眾,憤怒、悲傷、奸笑的神情一遍又一遍的衝擊白松雨的內心。

臺下的人們看著白松雨一步一步走到演講臺前,無知者在等待著解釋、鬧事者在等待時機、當然還有很多旁觀者。

北徐洛便是旁觀者的其中一員,他才剛剛出院便被人群推擠著來到了這個地方。

一開始北徐洛還想著走,但當看到那位沒比自己大多少,從廢墟中將自己救出來的姐姐走上演講臺時,他決定再看看。

臺上,當白松雨說出道歉的話語與賠償和照顧傷員以及家人時,北徐洛能感覺到他身邊別人看不見的怪物對白松雨的敬意。

但很可惜,總是有人覺得還不夠於是開始問白松雨,為什麼還沒抓到犯人?人命就如此廉價?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阻止?

這些問責越來越多,越來越不合理,但這些聲音卻越來越大,很多人開始跟著喊北徐洛他也只好跟著喊,好似這樣自己能有一份周圍人的認同感似。

這些人一開始就不在乎白松雨演講的內容,北徐洛心裡很清楚這些人想要的更多。

這些還不夠,還不夠填滿這些人空洞的內心,他們還需要更多更多……。

“更多……更多……”

一道奇怪的聲音引起了徐洛的注意,徐洛轉頭就看見一個嘴角流著口水,雙眼突出頭髮凌亂的人站在人群之中。

但徐洛還沒有看多久,那人突然轉頭看向徐洛,以一個極其詭異的姿勢朝著徐洛衝來,那人扭曲著自己的身體每越過一名群眾,被越過的群眾便會變得痴傻。

沒過多久怪人已經來到徐洛身前,此時怪人已經大變樣,瘦長的身體與手腳,頭髮垂直下來只露出一隻眼睛。

怪人蹲著雙手抓住徐洛的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徐洛口中不斷說著。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和我們一樣,我們要更多…………你也一起吧…………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