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一種虛幻到不切實際,但卻依然存在的意志。

自由真的存在嗎?八歲到二十五歲時的牢籠是學校,二十五歲過後的牢籠是社會,擔驚受怕的活到老年卻發現還有病痛與家庭這座牢籠等著你。

無論是那種形式,何種方法,自由都是無法實現的,因為總會有特定的牢籠去束縛,那我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荀思邈,那個創造了我的人的名字,我繼承的他生前的名字和部分記憶,但我還是不明白,就算是我拯救了那些原本被人抓住的孩子們,我也不明白啊……。

一名槍手……不,荀思邈靠坐在北區貧民窟的垃圾場的牆上,酸臭與各種複雜的味道讓這一帶幾乎不會有什麼人來。

自由到底是什麼,要做到怎樣才算是得到了自由,他做的一切是有意義的,還是隻是他的臆想,這一切都對於剛剛“出生”在這個世界的荀思邈太過複雜了。

就在荀思邈還在為了,怎樣才算是自由而煩惱時,一個人腳步聲和其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你為了那些孩子們的自由而殺死奴隸販子們沒有錯,那些奴隸販子因為生活而綁架孩童也沒有錯。”

“可是鈡城……不,中心城需要一個說法,即使在那位看來你們只是狗咬狗,但對民眾的影響,總得需要有人來負責。”

荀思邈抽出雙槍死死的盯著朝著他走來的人,那是一位老者穿著紫黑色的高領內衣與顏色相同的外套,滿頭的白髮與臉上的皺紋盡顯老態。

“你是什麼人!?”

“我?呵,老頭子我只是一個圖書館長罷了。”

“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找我?”

“很簡單,因為中心城的關係,你得為你所做的付出應有的代價。”

老者剛說完荀思邈就開槍了,子彈精準的瞄準了老者的頭部與心臟,可子彈剛接近老者一定距離就被彈開。

沒有什麼隱身的牆與能量罩,子彈像是被驅逐一樣無法接近那片區域。

“你知道嗎,以前老頭子我也和你有著差不多的煩惱。”

“老頭子我沒有能解構再創造的能力,也沒有干預時間的能力,更沒有能治療別人的能力,在戰場上老頭子我總是獨自一人。”

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荀思邈前進,而就在剛剛荀思邈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將自己覆蓋了。

“老頭子我覺醒的意志不是像你和他們那樣接近或就是美德的意志,而是一種負面的,孤獨。”

嘭!

“無論老頭子我是否願意,這力量一直隔絕著老頭子我與這個世界的聯絡,它隔絕了攻擊也隔絕了……呵呵,抱歉啊一不小心說太多了。”

“都說這人一老啊,就容易懷舊,啊……抱歉抱歉,差點又說別的了。”

看著眼前的老者,荀思邈不是沒想過直接跑走,他試過了就在剛剛他朝著右邊射了一槍,如果是平常“那傢伙”應該過來了,但現在………。

忽然間一個大膽到恐怖的想法在荀思邈的腦中浮現,看著眼前老者荀思邈試探性的問到:“你將我們腳下的這片區域也“隔絕”了嗎?就像你剛剛做的那樣。”

“嗯?你居然能察覺到麼,呵呵……也好,老頭子我不用費口舌去解釋了。”

老者剛說完荀思邈便舉起雙槍擺出戰鬥的架勢,可讓荀思邈意外的是老者並沒有如他想象的一般攻擊過來而是坐到一旁的石頭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來抓我的嗎?”

“抓你?呵呵呵,如今身居高位的她可不再需要我這個老頭子的幫忙。”

“不用那麼戒備,聊聊吧,已經很久沒人陪老頭子我聊天咯。”

“…………,你一開始說的那句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