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怪物還沒有進去,便被打成了篩子倒了下去。
屋內丈夫丟掉沒有子彈的衝鋒槍,拿起手槍小心翼翼的上前檢視。
可當丈夫剛剛看清眼前的生物的模樣時,丈夫瞳孔一縮不敢置通道。
“怎麼可能,怎麼會是…………”
可還沒說完,那怪物站起一口咬掉了丈夫的氣管,撲倒了丈夫開始撕咬起來。
嬰兒房內,妻子拼命捂住自己的嘴,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聽見了那撕咬聲,而她的丈夫已經再也發出不了聲音了。
啪嗒,啪嗒……,聽聲音那怪物已經來到嬰兒房門前,妻子甚至能聽見怪物的呼吸聲。
妻子開始顫抖,她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事情會落到她們夫婦頭上。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大動靜,街坊鄰居為什麼沒有一個來幫忙。
不過很快,她也不用想了,因為那怪物的手已經穿過了嬰兒房的房門將妻子爆頭。
一瞬間頭骨就被怪物給粉碎,拿出了大腦開始咀嚼起來。
隨著妻子的屍體倒下,那怪物也進入了嬰兒房內,看著熟睡的嬰兒怪物緩緩將嬰兒舉起,最終一口咬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保安彷彿早有預料般報了警,很快十字會的人便來到了小區內。
這次事件甚至讓南區的最高領導人,十字會會長白翰墨甚至親自來了。
看著現場殘留的痕跡,這一切都和十年前是那麼的相像。
這已經是第六次了,這一層樓的全部住戶都死了,昨晚的那就是這層樓的最後一家。
“會長,這太詭異,男屍身上全是咬痕。”
“會長,很抱歉我們找不到女屍的頭部……”
聽著手下的彙報白翰墨鄒了鄒眉頭問。
“還有其他發現嗎?”
“沒有了會長,就這兩具屍體。”
聽後白翰墨的眉頭緊鎖,按保安口中所說,這戶應該還有個孩子才對。
就在白翰墨還在疑惑的時候,樓上卻突然傳來自己女兒的尖叫聲。
白翰墨緊忙跑了上去,只見白松雨指著前方捂著自己的嘴。
白翰墨轉頭看去,只見一張貼有北區學校自殺案的報紙邊,嬰兒的頭部被那麼靜靜掛在那。
“這是在挑釁嗎……。”
白翰墨想到這,急忙詢問起身旁保安這間住戶的姓名。
“好像是叫茯颯稗吧。”
保安剛說完白翰墨父女同時說到。
“姐姐?”
”颯稗?”
白翰墨立即掏出手機給茯颯稗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
見電話被接通白翰墨急忙問到。
“颯稗,你在哪裡?”
電話另一頭的茯颯稗,聽著電話焦急的語氣半開玩笑著說到。
“嗯?怎麼了麼老爹,我今天休息啊不會又是新來的成員要我帶吧?”
電話另一頭的茯颯稗笑著和白翰墨開著玩笑,而白翰墨卻急得滿頭大汗,急忙說著。
“颯稗,你不要回你住的那個小區了,我會派人去接你。”
“你的生父昨天已經離開了,從今天起你也該回來和我們一起住了。”
聽到自己生父時,茯颯稗眼神一冷,但很快便恢復原樣還是以往常的語氣問到。
“嗯,我知道了老爹我得會就回去,您那邊是出什麼事了嗎?”
白翰墨短時間只能與茯颯稗說了個大概,他得會還有很主要的事去做。
另一邊的茯颯稗看著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回想白翰墨說的事,他們南區好像出現了感染者。
而且,還不是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