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該得罪的人就死掉的冤魂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世界從不平等,連忍者都以實力和家族分出了層次。這世上,真有完全平等的地方嗎?

“你的意思是說,哪怕是你故意殺了人,也會被懲罰嗎?”一向溫和的鳴人居然提出瞭如此尖銳的問題,他似乎自覺失言,立刻找補道:“當然,只是打個比方,我沒有冒犯的意思......”

然而對方並不覺得冒犯,而是堅定地微笑,道:“是的,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沒有人可以無故奪走他人的生命。”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無論是忍者還是剛剛擺脫舊制的阿依汗都無比震驚於這個回答。暉當然宣傳了“平等”的概念,但人的思想是沒法在短時間內掰過來的,阿依汗從未如此深刻的感受到“平等”的力量。

“鐵木爾先生,您可真是......讓人敬佩。”鳴人感慨道。

鐵木爾搖了搖頭,道:“不,是暉帶來了‘平等’,而要實現它還需要梟之國全體人民的努力,我堅信‘人人平等’的時代終會到來。”

真的會到來嗎?

鳴人笑得燦爛極了,並相對明顯地給卡卡西遞了一個眼神,那意思就是要直接攤牌。連小櫻和井野都感覺到對方有事相求,卡卡西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卡卡西在心裡嘆氣,鳴人的性子依舊是那樣倔強,只要對方有值得出手的閃光點,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奉上全力。他只能在心裡默唸,對方的要求可千萬不要是和風之國開戰,只要不打架,什麼都好說。

“柏杉先生,感謝您如此良苦用心的自我證明,這頓飯應當不是白請的吧?”

柏杉保持著笑容,道:“這頓飯是我們真心誠意地感謝你們將阿依汗先生送回來,我知道你們也是冒著風險來的,我並不想讓你們為難。”

“您想讓我們找出砂隱忍者嗎?”卡卡西開了頭,鳴人就絲滑地接管了聊天,直白到根本不拐彎的那種。

“有這種想法,我聽說木葉現在唯一的飛雷神忍者是位強大的感知型忍者,不知漩渦先生是否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呢?”

“你們要驅逐他們?”

“不,我更希望雙方能坐下來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