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桃李先生!抱歉,我沒能及時制止他們。”山中風從樓頂上探出頭來,他剛剛一直試圖控制馬隊的領頭人,可惜運動中的騎手實在太難捕捉了,一直沒有成功。

作為一個輔助型忍者,讓他迅速制服這麼多人,多少有點太困難了。他可不希望自已的失誤讓隊友乃至木葉忍者的形象受到牽連,強人所難的僱主他見過了太多。

不過桃李明顯不是那一類人,他也是忍者,知道忍者的難處,只是黑著臉向風點了點頭。

那片拔高的土地正在緩緩下沉。在這個時間裡,再不斬下了馬,他放在人群裡的分身也提著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把還能站立的人往地上一放就消失了。

風在觀察再不斬的同時也在觀察正在走向再不斬的一個人,其實剛才他就在悄悄觀察了,原因無他,因為這個人的查克拉簡直亮如燈塔,幾乎要比上隔壁的九尾人柱力了。他最開始還以為那是什麼危險人物,因此一直悄悄跟在後面,結果來迎接這個人的居然是桃李,兩人還相談甚歡的樣子。

接受過精英培養的風同樣對收集情報非常敏感,他可以從兩人談話的神態動作上判斷出很多東西。桃李作為波之國的首腦,卻對這個從關口走出來的外國人相當尊重,甚至表現出臣服的姿態。

一個小國的情報的確不值得注意,就是折騰出再多花樣,先天資源的差距也是不可彌補的。火之國不在意波之國依靠大橋和港口吃到多少紅利,因為波之國的糧食、能源等必要的生活物資必須依靠火之國的供給。只要這條生命線牢牢攥在火之國手中,他們就不需要害怕小國能擁有多少能量。

但,如果波之國的背後還有其他勢力,而且這個勢力裡有一個查克拉堪比尾獸的恐怖存在,事情的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鬧市區嚴禁縱馬,‘請’你們和我走一趟警署。”再不斬冰冰冷冷地攥著試圖逃跑的女人,幾乎就要洩露出“鬼人”的殺氣了,“你們造成的損害,待會兒將由我們統一計算和協調賠償,還要按照我國法律進行處罰,有任何意見到了地方再提。”

“十分抱歉,我們只是想追回雪…小姐,損失我們會照價賠償,能不能在警署以外的地方接待我們?”戴著一副老式圓框眼鏡,頭髮灰白的男人請求道:“還有,您能先放開小姐嗎?”

“不能,她剛剛想逃跑。”再不斬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穿著一身公主服飾的女人無論怎麼扭手腕都沒法掙脫,只能惱羞成怒地說道:“我不會再跑了,趕緊把我放開!你手勁太大了!”

“那我就只能把你們綁上了。”

“這樣對待一位女士或許不太好,稍微講道理一點嘛。”金輪終於加入了這場對話,但他可不是來和稀泥的,而是更加強烈地諷刺這群人,“女士,雖然這條路修的很好,但你在有這多人的地方縱馬賓士,本身就是對他人生命安全的威脅。萬幸,這一路上你只撞倒了幾個攤販的小車,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是煮著開水,架著油鍋的,大家的動作也很迅速,及時避開了你的馬蹄。”

“還有你們,在明知禁令的情況下成規模縱馬。這片地是有巡邏安保的,人丟了,你們也可以找他們幫忙巡迴,為什麼要選擇最危險的方式抓人?”

“做了事就該承擔責任。讓你們先去警署已經是相當平和的做法了,你們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嗎?”

風落下來時就聽到了這段話,他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並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推了推額頭上的護額。

“如果你們不想配合,我會通知隊長,採取強制措施。”

這群人最終在聞訊而來的巡邏隊協助下老實地走了,連最跳脫的女人也冷靜了很多,沒再試圖逃跑了。

“抱歉金輪大人,我暫時得失陪一會兒了,待會我會讓白過來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