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洞的樓裡,躺倒一地的人已經被五花大綁了,有些還需要上點急救措施。至於遠處的那幾個點位,佐助就不能保證他們還活著了,畢竟要保證距離和攻擊速度的話...力度肯定是不能小的。

“這就是全部了嗎?”伊比喜正親自守在雲子身邊。

這棟樓雖然塌了一面牆,但這間被瞄準的審訊室卻保持著絕大部分的完整。佐助在襲擊之前就感受到了惡意,這些人大概是知道感知型的威脅,所以第一輪進攻是用起爆符完成的,導致佐助判斷有誤,沒有擋下炸穿牆的攻擊。但他瞬間開啟了須佐能乎,擋住了剩下的襲擊,這才保住了雲子和這一屋子人的小命。

“嗯,能感知到的全部都在這了。”佐助很不習慣開啟九喇嘛模式,確認了所有危險人物全部落網後就立刻關上了。

“再次感謝你的協助,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瘋狂。”為了撬開犯人的嘴,伊比喜一輩子都在琢磨人心,然而他對自己人的防範意識顯然還不夠。

佐助只是點了點頭,他完全不搞人情世故那一套,幹什麼都非常直接,道:“這些人是‘根部’的遺留,腦子裡都有一樣的封印,應該是封印記憶的,我讀取不到是誰命令他們做這樣的事。”

“寫輪眼也沒能突破封印?”

“我對封印的研究不深,暴力突破可能會適得其反,讓熟悉封印的人來。”

“明白了,我馬上安排對這些人的檢查,不過當務之急是給雲子小姐換個關押地。”

話題忽然回到了引來這場風波的人身上,抱著水杯的雲子小姐正披著一條毛毯,安靜地坐在角落裡。突然被點名,倒是看上去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佐助。

“您會繼續保護我嗎?英雄大人。”

佐助在那虛偽的目光中只看到了兩分真意,這個女人假裝很崇拜他,實則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小命。所以,他甚至沒有做出回答,而是對著伊比喜說道:“這個女人交給你了,在不損失自己人的前提下確保她活著,實在做不到,活不了也沒事。”

說完這接近恐嚇的話語,佐助便在眾目睽睽下躍上屋頂,召喚出了須佐能乎的完全體,迅速掠過了木葉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