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站個崗下來的鳴人已經是新的鳴人了,但是他並沒有忘記站崗前的情況,所以對再度繁忙的村子有些疑惑。按照慣例,他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幫助,但還沒說完就被扔出了忙碌之外。

“這是我們村子的傳統,必須村裡人來做才能祝福下一年的豐收。”山明一本正經地撒著謊,不過他的心虛只有那麼一丁點,還不到被發現的程度。

鳴人表示看不懂但尊重,準備去找他的夥伴們,結果小櫻把他往床板上一按說是值夜班的應該好好休息,然後就拉著佐助和信出門了。

你問祭在哪裡?他在站崗啊。

鳴人直覺他們在偷偷搞事,但十幾歲的小孩又能搞出什麼大事呢?於是他乾脆地躺下了,因為確實累了。

救援從第一次颱風過境之後就開始了,川之國的資源基本不靠海運,狹長的國境線註定了他們只會和臨近的兩大國做生意,當個老實好控制的大國緩衝區。因此,國主完全沒管沿海的死活,只是象徵性地接濟了一下唯一的城市,萬德城。而且被接濟的也不是城中百姓,而是覺得情況不妙,提前跑路到安全區的城主。等一切都結束了,百姓自救的差不多了,他再領兵重新入主萬德。

以往的每次大災都是如此,連百姓也麻木習慣了。

但是今年不一樣,有一群自稱志願者的人闖入了人們麻木的生活。他們一看就是一群訓練有素的忍者,踩水上牆,填土造路樣樣精通。他們沒有對災區百姓拿起屠刀,而是划著船,帶著糧,成組織地救援受困民眾,將他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那裡有乾淨的水和食物,還有一群年輕的小忍者在守護他們。

以前,他們見到的都是戰場上的忍者,被夾在大國之間的命運就是成為戰場。那些忍者就算不傷害他們,也會破壞這片土地,留下一地狼藉。但現在,這群不知從何而來的忍者救了他們,在最絕望的時刻。

絕望中的希望才是最閃耀的。當暉決定為了救災倉促走向臺前時,被他們所救的人民,必會回應這份善意。

鳴人的分身一覺睡到了下午,鳴人本人也在驅散了還處於初期的颱風後也回基地躺下了。有最強醫療忍者在,他確實不會出什麼事,只不過是肉體必須以沉睡恢復,精神卻仍在聆聽救援的實時情報。

“老夫現在更加確定你會過勞死了。”九喇嘛已經放棄了,天災當前,別說是他了,整個暉輪流上場也沒勸動這死倔的傢伙,還是鳴人確實不能動了才躺下休息。

“柱間大叔不是說我沒事嗎?也不是天天都有這麼嚴重的天災的說。”鳴人的口癖只有在放鬆和著急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這會兒他都已經變成一片攤在橘紅的毛皮上了,確實放鬆的不能再放鬆了。

“哼。”九喇嘛表示不信,他太熟悉鳴人了,按照暉的規劃,以後在數個國家開團打仗的時候,鳴人肯定恨不得自已能親臨所有戰場,哪怕不能直接上也得幫忙搞點後勤。

九喇嘛猜的沒錯。一狐一人之所以能悠閒地聊天,那都是因為暉的行動力超級無敵地強大,爭分奪秒地搶救了兩天之後,終於基本穩定了災區情況。不過,救人只是第一步。秋收時節遇到這種事,糧食能保住一半都是燒高香了,更多的人是家破人亡,一夜失去所有,馬上就要入冬,這麼短的時間是來不及再種糧食的。

災民的安置,糧食的供應,損壞的修復,疫病的防治,甚至還有災民的心理疏導,這些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根本容不得他們喘口氣。

“治安問題不用擔心,大規模防疫已經在做了,倒是糧食,如果單從基地抽調可能不太夠。這邊都是試驗田,平時給孩子們吃是綽綽有餘,放到災民身上就不太夠了。”情報部這些天一直在統計災情,救援一結束就拿出了資料。

“我們的駐外基地不少,總有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