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也不會忘記那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國度,以及帶著一卷文書終結戰鬥的人。

“金輪?”佐助記得這個名字,也記得達茲納視若珍寶的書裡都寫了些什麼驚世駭俗的文字,“東風的業務這麼廣泛嗎?連這個也管。”

“他們拐走了我們的孩子。”金輪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們找到了窩點,打算順藤摸瓜收集證據,把他們一網打盡。”

“抱歉,打斷一下。”把少年輕輕放下的兜指了指遠處的建築,問道:“你說的一網打盡也包括他們嗎?”

金輪歪頭一笑,“為什麼不呢?作惡就該受罰呀。”

兜和香燐都在為這樣的叛逆而震撼,佐助卻莫名覺得這一幕眼熟的過分,他想到了一個金色的影子,在窗前月下笑容滿面,說出了同樣叛道離經的話語。

“為何不化身改變的‘東風’呢?”

等等,難道鳴人在那個時候和東風搭上了?

“我是來接那個孩子的,他的母親在等著他。”金輪沒給他們過多的思考時間,直白地將目光投向剛剛被解放的少年,他的眼神是迷茫的,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他應該不是你們走丟的孩子吧?”香燐無法忘記金輪帶來的恐懼,她不喜歡那個人,當然也不相信那個人所說的話。

“所有飽受苦難的人民都是我們的同伴。他當然是我們的孩子,走丟的小傢伙早就安全的回家了。”金輪說得無比真誠。

他們之中沒人聽過這樣的話語。大多數統治者理所當然的把子民當做自已的私有財產,他們時而憐愛子民,就像憐愛一件好用的物品,時而暴怒如雷霆,將物品砸碎後拋棄,高高在上地主宰著一切。忍者則把平民當成需要被保護的易碎品,或是可以隨意踐踏的螻蟻。

但金輪說,他們是人民,而人民是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