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宅要比羅格的別墅大的多,可以算的上城堡了,但是看上去依舊沒什麼人。

羅格見她好奇,就抱著她去轉悠,並開始介紹這個城堡:“平時不會有人在我們面前晃悠,那會很煩,僕從管家保姆們待在自己的房間或者活動場所——他們根據我和奧萊恩定製的時間表行動,而至於血袋……”

羅格講到此,話音一停,看了眼懷裡的人,發現她沒什麼牴觸後換了個說法繼續道:“那些人類有他們專門住的地方,就在主屋後面那個獨棟那兒,有僕從會定時定點送餐。”

烏合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過去吧。”

“你想去哪兒?”

“就獨棟那兒……”

烏合還沒說完,就被羅格笑著打斷:“你不用去,你和他們不一樣,我允許你和我住一個房間。”

烏合:……並不太想。

她沒有當面拒絕,而是轉移話題:“那那些人類的活動場所在哪兒?”

羅格嗅著懷裡人淺淡的焚香,奇怪,他不喜歡這個味道,它令他想到光明教堂裡的那些血獵和神父,但存在於她的身上時,這股味道卻令他感到上癮。他聽到她的疑問,漫不經心的回答:“沒有活動場所,他們待在那裡面等著僕從去取血就好了。”

烏合心下一涼。

果然,這個世界的設定類似於狼與羊與獵戶,無非就是狼與羊有自己的意識,狼還能反擊獵戶罷了。

那麼他們對自己這麼特殊是為什麼?單單是血好喝?還是她血裡有什麼神秘力量能夠復活血族大人物……扯得遠了,烏合想不出來,於是乾脆問羅格:“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特別?”

羅格一頓,緩緩停下步伐。

為什麼對她這麼特別?

他把人放下來,後退一步,仔仔細細看了看。

……不知道,他不知道,只是看見她心情就變得很好,看不見她就會想念,與她對視就會有某種衝動產生——他表情變得茫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烏合看他半天不說話,乾脆將自己的猜測說出:“是因為我的血比別人好喝嗎?”

她打斷了羅格的思索,羅格放棄了思考那個問題,轉而嘲笑她:“哈哈哈哈哈想什麼呢,你的血爛大街了都。”

烏合:´_>`

烏合:“沒必要這麼直接,謝謝。”

羅格伸手一攬,把她抱在懷裡,頭埋在她脖頸處嗅了嗅,低聲喃喃:“它對於血族來說爛大街了,是這樣沒錯,但卻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或許是因為它存在於你的身體裡?”

他對著那塊肌膚咬了下去。

熟悉的熱意蔓延,烏合大為頭疼,明明剛才還在探討問題,下一秒卻又過來咬她。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結果被對方抓住了手。

羅格聲音含糊不清:“別動……掙扎會疼。”

“你們吸血鬼是不是會釋放毒素麻痺獵物啊?”

烏合跌進對方懷裡,趁著意識清醒的時候不甘心的要搞清這個問題。

聽到“吸血鬼”這個稱呼,羅格不高興的抬頭,都顧不得為咬出來的口子止血了,嚴肅的說:“別用這個稱呼,阿合,那是那群該死血獵和教堂用來罵我們的,還有用來稱呼那些血統不純的混血種的,我們是血族。”

“如果你這個稱呼被別的血族聽到,你會被虐殺。”

血族的牙刺出來的小孔其實很細,不管它,它在一段時間後也能癒合。此刻血珠溢了出來,不斷累積後順著脖子曲線滑落,勾出鮮豔的圖畫。

羅格明明該很嚴肅,或者還要不再釋放催情素的情況下吸她很多血給她個教訓,但他嚴肅著嚴肅著,目光不由自主落到血珠上,看著它即將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