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這麼快這個男生就喜歡你了?”

“朋友。”烏合換了個沙發坐“除了這個身份之外不可能有其他的可能。”

阮瑜一臉“我懂”的表情:“因為帥哥天天有對吧?”

“不,因為不敢。”烏合看著她,露出一個微笑“既然都是猜忌,不如全部否定,不對嗎?”

阮瑜看著她那個商業假笑,一時說不出話來,片刻她說:“如果你是個男的,這性格說不定我有興趣。”

“人生不就是用來玩的嗎?管它真假,快樂就完事了!黑白真的重要嗎?”

“可是這種不能讓我快樂,至於黑白,那要透過具體事情來看。”

阮瑜一時無言,她後仰躺回床上,片刻笑笑:“好吧——”

烏合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對另一件事比較感興趣:“你是怎麼來的?”

“事故。”

“……”具體事情她不能在現在問,可以等到應該後面有機會之後再說。

之後病房陷入沉默,打破這場沉默的是匆匆趕來的許夕嵐。

他一把推開門:“烏合!”

許夕嵐掃視了一眼烏合,看到她沒事後就鬆了口氣,沒管另一個人,向她伸出手:“抱歉……我不知道……”

阮瑜向烏合揮了揮手。

烏合也揮了揮,她走過去猶豫了一下,最後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和他走出了病房。

許夕嵐這次送她回家的請求沒有被拒絕,可他卻有些不安。

“我哥他為什麼把你弄去那裡?”

“他說阮小姐想見我。”

“嘖,她想見,他就直接把人帶走麼,這麼喜歡不顧別人的意願……”完了之後他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太好,於是就接著道歉:“我不該把脾氣撒到這裡的。”

“沒事。”她毫不在意。

司機打了個轉,就駛入了另一段路上。

楊樹綠植快速從他眼前劃過,他看了很久,忽然慢慢說:“……只給我打了電話,我很高興哦。”

這句話幾乎完全沒有過腦子就說出來了,等他意識到後遲疑了幾秒,然後臉上揚起平時玩世不恭的笑,轉頭看她“說明我才是那個最好的朋友啊!其他人都是假朋友。”

果然她也跟著笑起來:“什麼小學生髮言,還玩真假朋友。”

“當然要比一比了……說說誰是你最好的朋友?”

“哪有什麼高低……”

“嚯,還是個海後!”

“這句話應該說的是你吧,海王。”她嘲笑他“花心的渣男。”

“哎——我和她們什麼都沒幹,真的,全程我花錢和她們玩,嘴都怕親了之後被我哥扇巴掌。”

“我比謠言要乾淨——”媽的,怎麼又越說越曖昧了?

他急急切話題:“之後我哥叫你出去你就打電話給我……”

“對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沒去學校?”

他看著她,忍不住往過挪了一點點。

“不許說不想知道。”

“……好吧。”她故作遺憾“那就說說吧。”

“你還真的想那樣說麼?!”

“再不提重點就到家了哦。”

許夕嵐:“我可能去國外繼續讀書。”

說完,他就等著烏合的反應,也不知道是希望她挽留還是別的什麼。

可她只是想了想,回答:“那挺好啊。”

懸著的心墜落,喉間瀰漫起苦澀,連味蕾都感覺被那點苦意浸染。

他還是不懂這是為什麼,像俗套故事裡那樣:一個浪子懂得了愛情然後回頭?

但他絕不能變成那樣,變成被愛情支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