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完劍後她心情還不錯,回去後準備開門時,旁邊的門忽然開啟。

烏合看著出來的晏知寒打了聲招呼:“劍尊好!”

但對方沒有回應的想法,而是問她:“我想同你說一些東西,可以嗎?”

“好啊。”她已經按上門的手收回來,向他走過去。

“怎麼了?”

她好奇他要說什麼,但對方側身,似乎是想讓她進去後再說。

不能在外面說嗎?難不成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晏知寒一般內斂,找她雖說開始心思可能不太純,但一般最後都會變成練劍與修煉,從頭到尾批評她一遍,然後再找幾個優點肯定一下。

說實話晏知寒挺適合當老師的。

而此刻他這麼嚴肅,於是烏合就浮想聯翩:是小妖變異之事有了困難或者眉目?還是魏塵鞅亂晃被他察覺?或者他有了新的修習之法想要與她探討?

她就走進去,晏知寒關上門。

他轉身就見她輕車熟路的挑了個位置坐下,提前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晏知寒眼中浮上幾絲溫和,不管如何,烏合與他才是最熟悉的不是麼?

喝完一口後烏合就問他:“劍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看她表情變得嚴肅好像在等他說些什麼重要事,於是他忽然有些慚愧——若說情愛是重要事的話,那他確實找她有事。

可慚愧歸慚愧,他依舊很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

晏知寒坐在她對面,語速緩慢的問她:“你和褚簫竹……”

後面的措辭他想不出。

烏合一呆,啊?原……原來是情感問題?

而晏知寒在她愣怔的那一瞬間靠近了她。

他蹲在她面前。

竹青色衣袍的衣襬鋪散在地上,像展開漂亮的花。

向來顯得冷漠與銳利的眼睛卻被情愛柔和,出現與他平時割裂般的模樣。

本來是令人心跳加速的畫面,可惜烏合受不了冷靜的人為她瘋狂,冷漠的人對她露出柔和,暴戾的人為她平靜……

她從來都不想改變他們,也不想聽他們吐露情意。

她要起身,但對方隔著衣服握住了她的手腕。

烏合錯愕,看著他低聲警告:“你鬆手。”

“……”晏知寒知道他冒犯到她了,但他忍不住。

妒火在今天看見他們時就慢慢燃燒,他嚐到了嫉妒的味道,並厭惡這種情感。

晏知寒拉了一下她,讓她前傾,於是屬於對方的髮絲傾斜過來,落在他手上,帶來一絲冰涼。

“我的劍,不漂亮麼?”他終於問出聲。

“什麼?”

對方目前的情緒讓她有些陌生,烏合直覺要打破這種奇怪的氛圍,於是向他解釋:“褚簫竹對於劍意心法有一些見解,我只是去向他學習。”

她對他無意。

這一個認知讓他心情變好了一些,可與此同時某種不安感讓他有些壓抑——她之後會喜歡上別人嗎?

但這不關他的事,他沒資格阻攔什麼……

可他忍不住。

對方久久沒動靜,烏合就試探性的抽回手,他沒有阻止,她就判斷這件事大概是翻篇了,於是就直起背。

卻不想晏知寒也隨著她的動作起身,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湊過去吻了她。

那種冰涼感讓她有些不敢置信,她沒有閉眼,他也沒有,距離近到她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眼中的她。

烏合推他,他卻著了魔一樣抱住她,可其實他們只是單純的唇瓣相貼。

柔軟的觸感與過近的距離讓他有了喝醉一般的迷亂,他想更近一步,可他知道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