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飛船速度很快,不到半小時就到了主城區。

他們往回走了幾步,就見城堡大門口那停著個人魚。

烏合眯眼望去——好傢伙,是身堅志殘的奎勒。

他尾巴上纏著白紗,一隻手臂被固定住,臉上戴了半個面具,估計是遮傷,但他還是擺了下尾巴游到她面前,然後張嘴就是:“這都是那個藍頭髮的打的,連我的臉也不放過,還在我護住了一半。”

穆爾見了他後怒從心中起,又帶著點慌張:“明明是你太弱了,現在還來找烏合賣慘!”

奎勒嘆氣:“哎,阿合你走了之後他們的真面目你是沒瞧見——”

穆爾:“阿合是你能叫的?”他都沒叫過……

不等他們再吵,艾格特忽然向奎勒背後招了下手。奎勒扭頭看,原來是是看護人員跟著跑出來了,此刻見他們在談話,於是就在不遠處等候。

艾格特聲音不大不小:“把他帶回去吧,傷患在癒合之前還是乖乖待在醫務室裡好了。”

奎勒:“???”這是變相要把他關起來嗎?!

“不是——”

艾格特安撫他:“沒事,你的崗位會由臨時審判長代任。”

因為國王死後,主要權利都在艾蘭手裡,所以奎勒的自由度和手裡握著的權利就下降了,現在只能被強制帶回去。

他不甘心,可憐巴巴的叫烏合:“你一定要來看看我!”

剛上線沒幾分鐘的奎勒瞬間下線,速度快得很。

烏合:“……”雖然但是,有點想笑。

這個插曲過後她終於回到了這裡——還挺陌生,這裡本來是人魚王住的地方。

穆爾和她說:“父親住的那屋被推平建成了電影院,還有歌房,無聊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玩。”

哇哦……這算不算在前人魚王的“墳頭”蹦迪。

沒等她回,艾蘭就叫她來辦公室。穆爾和艾格特對視一眼,沒說什麼話,安靜的離開了。

烏合納罕:“果然哥哥本身就是一種威嚴嗎?”

往前走的艾蘭頓了一下,輕聲說:“也因為我算正室……”

她沒大聽清,但總覺得不是什麼好話:“什麼?”

艾蘭不說了,搖搖頭,臉上的紅暈沒叫她看見。

辦公室很大,幾乎能劈開分成兩個臥室,裡面有單獨休息室和洗漱間。

他指了下左面那一張大桌子:“這裡也是你以後的辦公室。”

“……要不我當個傀儡皇帝算了。”

“說什麼胡話?”艾蘭皺眉,眼裡滿是不贊同。“以後你還會繼續領導下去,要是你扔給我不管,我死了怎麼辦?”

有點過於直言不諱了,怎麼還咒自己死呢?

烏合笑笑:“說不準我短命呢。”

“!”

他怔住,上前幾步,臉色有些發白,剛剛的紅暈早就無影無蹤。

“出什麼事了?為什麼這麼說?”

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明天就死,這是無所謂的事情——但是她不能,至少他死之前都不想看見她有什麼三長兩短。

烏合意識到自己這玩笑確實不好,雖說是事實,但她其實也死不了,說不準以後成了走後門的閒散人員的時候還能帶著40回來。

於是她故意露出一個輕鬆的笑:“你都那麼說了,我也就跟著開個玩笑,什麼事都沒有。”

“玩笑。”

艾蘭抿唇也跟著她笑笑,但嘴角實在揚不起來。

於是他也不打算這麼糊弄過去了,而是垂眸看著她,說:“你死了,我也會死。”

反正,在遇到她之前他本來就沒打算活多久。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