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被我抓著右腿,就變成了金雞獨立的姿勢,一時半會站都站不穩。
我順勢一肘子朝他膝蓋擊去。
“啊……”陳曉痛叫一聲,“羅子澤,我操你媽的,敢還手,找死是不?”
我又一個掃腿朝他支撐的左腳橫掃過去,轟一聲,他整個人翻在地上,後腦狠狠撞在地上,他疼得差點當場暈了過去。
他一旁的女人嚇得臉色發青,掏出電話準備報警。
我一耳光把那女人手機打飛,警告說:“你要是報警,我讓你立馬從八樓摔下!”
她嚇得蹲在一旁瑟瑟發抖,裸露的事業線搖搖欲墜。
“羅子澤,夠了!”
黃明月拉著我,讓我就此打住。
我冷道:“明月,我今天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過去丟失的尊嚴,是可以透過自己拳頭找回來的!”
我說著,不顧黃明月阻攔,把陳曉拽回旅館一樓的衛生間,然後往死裡踢了幾腳,再脫下褲子,強逼出自己小便,把尿液撒在他臉上。
“饒,饒我……”
陳曉慘絕人寰般求饒。
我沒有絲毫心軟。
過去的苦難委屈,讓我的心如刀一樣冰冷。
發洩完,我才從衛生間走出。
看見旅館收銀臺的女人嚇得不知所措。
一樓大廳還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保安,他拿著警棍裝作什麼也沒看到,掏出香菸在抽。
等我再次走出旅館門口,剛剛和陳曉一起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黃明月一臉驚愕盯著我看。
“羅子澤,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我好怕?”
“怕什麼?”我淡淡問她。
“我怕你有一天會去殺人放火,把自己送進牢裡!”
“該來的總會來,你何須擔心我?”
我漠然回答,就拉著她朝她上班那間麥當勞方向走去。
這是盛夏,太陽猛烈炙曬著大地。
去到麥當勞門口,我和黃明月已經汗流浹背。
我一進去,就打包了一份全家桶,才和黃明月告別。
回到傑哥租房裡,敲了一下門。
王佳慧在裡面問道:“誰呀?”
我回答道:“你的舔狗保鏢!”
“哈,你挺幽默的!”
王佳慧嗤笑一聲,把門開啟。
我把麥當勞遞給她,看見傑哥在裡面有說有笑打電話。
聽語氣,應該是和女人聊天。
我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根菸,等傑哥打完電話,淡淡問他道:“傑哥,昨晚東湖公園有個人被砍了,這件事你知道麼?”
傑哥和王佳慧幾乎同時一愣。
“聽說了,砍人那幫人是廣西的,被砍的人聽說是一個學生!”
廣西的?
聽傑哥口吻,他應該認識那夥人。
“你和那夥人熟嗎?”
傑哥皺眉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被砍那個人是你誰?”
“我同學,我們關係不錯!”
我回答完,傑哥想了想道:“你不會想找那夥廣西佬報仇吧?”
我吐著煙說:“如果他們和你認識,就算了。如果你和他們關係不好,我打算弄他們!”
傑哥笑了笑:“混社會的,哪有朋友?你要弄他們,我只能給個建議你!”
“什麼建議?”
傑哥神色凝重回答:“那幫廣西佬不要命的,他們能為兩萬塊錢就可以幫人行兇砍人!你要是想弄他們,憑你現在勢力,你必死無疑!”
聽傑哥的語氣,他應該不打算幫我。
但我沒有絲毫怪他,因為這件事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