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記錄。

這兩者聲音與畫面的有機結合,才造就了光影的絢爛。剩下的就是情節,池小唐池導對情節情有獨鍾,在他看來沒有爛俗的故事,有的只是爛俗的講述方式,他當然不是那種自由散漫英國病人般自怨自艾蒙太奇的擁躉,在他看來那種表達方式適合自己玩兒票,不適合大眾觀影,說穿了不能實現盈利,不能賣錢,這不行,電影作品說穿了是工業產品,必須賺錢才能實現它自己的價值,才能讓人看到創作者想要表達的初心。

然後還有最關鍵的一環,就是笑料的新增,以及溫情細節的展示。文不通俗,不入里耳。這最質樸的,古人寫小說都能參悟到的真理,池小唐池導不可能忘記。

必須充滿歡樂,惡趣味可以有但不能多,否則影響品質,像大導王晶那樣滿紙屎尿屁,自己可做不到,人家那已經是名垂影史的風格,再說那也是特定年代特定的豪放與調侃,現在的市場環境想都別想,所以還是規規矩矩走正路要緊。

笑料的新增是一門學問,在每個情節每個場景,甚至每個轉換的瞬間,如何恰到好處恰如其分的,裝點那些人們喜聞樂見的,樂此不疲的喜劇元素,耗費了池小唐池導大量的心血和創意,還好,如同研究科學一樣,有大量的規律可循,這對於池小唐池導學理工科出身的人而言,費不了多大的事,而且他有種自得其樂的黑色幽默的嗜好。

最後就是成片的剪輯與後期大致的過程就是如此。當然先出文學劇本,然後分鏡劇本,然後按部就班的拍攝,這些基礎的瑣碎不言而喻。

只是池小唐重回本科母校進行實地的拍攝,似乎變得沒那麼一帆風順了,因為在那個年代,那時學校似乎處在一種莫名的動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