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單純的喜歡和習慣一個人而已。
甚至有的時候楊可可對同性也是悠然而淡漠,很難有人真正走進她的內心,她好像也沒有太多傾訴的慾望,有的時候心情的煩悶僅僅需要一支強度稍微大點的舞蹈就能完全釋放和消解掉在她看來是負面的情緒了。
但是阮愛蓮除外,在楊可可的心裡,她是真正走進自己內心的一個姐姐,更何況她是如此的優秀,在全國各地有著自己那麼多獨立運營的產業,這樣的優秀的女性會接近自己這樣在外人看來有些清高自恃孤僻成性的人,除了緣分的偶然還能有什麼特別的解釋嗎?
楊可可說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活,在北京的四年,連北京城都沒有逛明白,出門就是路痴,還是那種東南西北不分的極品。阮愛蓮笑了,在她眼裡這又算什麼呢,以後只要可可有時間,她去哪裡就想把可可帶在身邊。
阮愛蓮時間倉促而有限,她在重慶還有好幾份合同等著要籤。午飯時間可可想拉著阮愛蓮嚐嚐西安的美食,阮愛蓮掏出手機朝楊可可晃了晃。
阮愛蓮:妹妹,下次吧,離這不遠有個法餐,我們去吃,嚐嚐米其林大廚的手藝,下午我兩點的飛機飛重慶,這次見面海涵姐姐倉促,下次我們長聚,你願意去我那裡提前告訴我,機票酒店對姐姐而言小意思,千萬別跟我客氣,要不我恨你一輩子。
楊可可還能說什麼,還在猶豫的時候就被阮愛蓮牽著手拉上了一輛計程車。中午的西安城開始擁堵不堪,司機老哥在不停的抱怨,一分鐘之前阮愛蓮與楊可可那種令人愉快的談話所帶來人間美好的感覺,一瞬間被塵世的擾攘與煩亂瞬間淡化為無。楊可可單純的試圖勸解那罵罵咧咧的司機老哥,阮愛蓮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微笑著搖了搖頭。
下車的時候楊可可很好奇阮愛蓮為什麼要阻止自己。阮愛蓮眨眨眼,輕撫了下長髮。這些底層謀生的人們她再清楚不過了,抱怨和咒罵是他們宣洩情緒的一種習慣的生活方式,因為除此之外他們對自己人生中的一切無能為力,有的時候沉默的勸慰也是一種難能可貴的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