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據諸葛卿的條件來說,論長相和學業在學校裡,也算是“風雲學長”的高度,論賺錢的能力,出社會之後,不應該沒有女生喜歡,難道這些年都沒有遇到讓他心動的女人?
“有啊,當然有.”
諸葛卿也沒有逃避這個話題,大方承認:“在我讀書的時候,她還未成年,我們偶爾目光對視,總能感覺到她有話要對我說,她對我來說,僅次於你爸爸在我心中的地位.”
那就是很喜歡的意思了,至少也算是諸葛卿一生的愛情了。
“那為什麼你們沒在一起?”
任喬安不解。
諸葛卿想了很久,最後惆悵的嘆了口氣,道:“因為她不知道我喜歡她,後來她和別人在一起了,我的事業那時候正在關鍵時刻,甚至沒有趕得上回來爭取她一次.”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沒說出的愛意,在現實面前被分割兩地,最後被愛的那一方,甚至不知道有人曾深深愛著她。
但是任喬安覺得這話有點怪異,難不成他要學狗血電視劇,說他其實一直喜歡她?!
這聽起來一點都不浪漫,反而很噁心。
或許是發現任喬安想歪了,諸葛卿把車停在南陽街的街口,卻沒下車,反而是捏著任喬安的耳朵,說道:“不是你,那會兒我可是叛逆期.”
就算任先生說讓他以後和任喬安在一起,叛逆期的諸葛卿也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是我在你爸爸和她之間,放棄了她.”
諸葛卿說的有些落寞,道:“我這樣的家庭背景,如果你爸爸放棄我,那我的家人一定會纏上我,到時候就算和她在一起,也遲早會被我父母折磨死.”
那還不如不去爭取,他收穫了利益,成為人上人,她有了更好的歸宿,遠離家庭紛爭。
“會不會誇張了一點?家庭糾紛婆媳關係,更多的時候要靠男人周旋,總不能被折磨死吧?”
任喬安不太相信,周楚媽媽不喜歡她,罵她那麼難聽,也沒說過要折磨死她。
總不能,比周楚媽媽還很媳婦吧?
“那肯定會被折磨死.”
諸葛卿笑著放開任喬安的耳朵,解開安全帶,臨下車前,補充了一句。
“我那個她,單人旁的.”
她???
他!!!
那可真夠叛逆的,媽媽想折磨死他,不是媽媽的錯。
……
南陽街的老房子,迎來了新的一位年輕客人。
諸葛卿是繼趙忘生之後,第一個在這個老院子吃飯的男性晚輩,可見她爸爸對諸葛卿的器重和青睞。
回來以後,汪鵬在廚房裡弄晚餐,這些年汪鵬照顧任鴻琛,早已經練成了全能型人才。
任喬安也會做飯,但是任喬安並不想主動進這個遠在的廚房,那裡曾經差點餓死她。
她仍然像個客人,坐在院子裡不動,看著汪鵬和諸葛卿裡外收拾院子,準備晚餐。
“出去幫爸爸買點小酒怎麼樣?”
任鴻琛坐在躺椅上,他和任喬安一起看著院子裡的兩個人忙碌,提議道:“就在街裡面拐三個彎的小賣部,以前爸爸常在那裡買酒.”
那個小賣部面積不大,破破舊舊撐了好多年,全靠裡面賣著一種老闆的自釀酒,想不到現在人員變遷這麼大,它還在。
任喬安知道位置,拿起手機,出門買酒。
剛走出去沒兩步,諸葛卿就追了上來,道:“我被外派和你一起去.”
兩人自然都知道她爸爸此舉的意思,並排走在路邊的人行道上,任喬安必須承認,在知道諸葛卿的“白月光”性別男以後,他之前所說的婚後不會管她的言論,讓她有點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