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公司的事務。”

她是任先生的繼承人,進公司立刻就是高層,就算她什麼也不懂,也會有人耐心地引導她,別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只要她一隻腳踩進喬安集團的大樓,就可以得到。

而且,任先生也確實希望任喬安進公司,如果能棄醫從商,以任喬安的智商,去攻讀個MBI回來繼承家業,任先生一定會給他頒個終身成就獎。

“你不怕我進公司參與公事,到時候你就沒了立足之地?”任喬安開玩笑的說真話,這些天忙這和她打感情牌,憋到現在才說,諸葛卿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諸葛卿卻不以為意,道:“你去接手公司,到時候錢和權都在你手上,我功成名就之後就出國找我養父母,以後拿著錢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豈不樂哉?”

提前進入退休生活,人生也是另一種幸福。

任喬安聽著,但笑不語。

她雪白的碗裡,豆漿純白,但好像少了點什麼。

這幾天吃早餐,餐桌上的雞蛋,一直都是嫩煎蛋,蛋清和蛋黃不能分離,分離開蛋黃是生的,任喬安不喜歡吃生蛋黃。

曾經有人說過,把後半輩子的命都交給她了,她似心底還是想當一生,這是她從小到大的夢。

“你把我拉進這個大漩渦裡,我不能讓你生活的太輕鬆。”任喬安斜了諸葛卿一眼,關於她和她爸爸的“和好”,他功不可沒,他也不會就這麼抽身。

諸葛卿猜她看出來自己的目的,卻沒有再多說關於公司的事,聰明人之間的談話,很多事情心照不宣。

兩個人揣著明白裝糊塗,任喬安吃完早飯,拒絕諸葛卿送她的提議,自己開車去醫院。

她來的太早,還沒到上班時間,鍾醫生還沒有來上班。

任喬安把昨天從他那裡拿到的資料放在他的桌上,並且她自己整理的那一份也放在桌上,才退出去往骨科去。

昨天她整理宋教授巡房的資料,加上鍾醫生給她的病人資料,兩方一整合,她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名字。

其實只是這個名字的寫法和她之前聽到的讀音相同,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那個人,任喬安也不喜歡胡思亂想猜測,現在趁大家都還沒來,去他的病房看看。

骨科病房現在還處於寂靜之中,任喬安穿著白大褂,在醫院裡行走自如,沒一會兒就找到了她要找的病房。

病房門外放著病人的資料,上面的名字和任喬安看到的一樣,只是現在它和另外的幾個病房門不一樣,房門大開著,任喬安往裡看,卻發現單人VIP病房裡,沒有一個人。

病床上的被子還凌亂的堆著,顯然病床上的人昨晚還在這裡休息,病房帶著的洗手間門大開,很明顯裡面沒有人。

或許是病人甦醒之後,發現自己在這裡後,匆匆離開。

現在不是散步時間,早上醫生查房的時間還沒到,按道理病人不應該單獨行動。

他的傷很嚴重,他自己單獨行動,跑出去了?

可是他的病歷上,報告他的腿傷及骨骼,不能隨便行動,否則傷情加重,腿會廢。

任喬安轉身,去同樓層的公共區域尋找,他應該是一個人,他兩條腿都有傷,應該跑不了多遠。

找他不難找,腿受傷的人,能跑多遠?

距離病房不遠處的安全通道里,任喬安見到了這個人。

他穿著病號服,潦倒的靠著牆,坐在樓梯拐角的角落裡,身邊扔著一個柺杖,他雙腿都抱著紗布不能動,卻能靠柺杖下一節樓梯,這種毅力令人震撼。

任喬安跑下去,才看清他的臉。

他臉上青腫,還帶著明顯的傷,其中一個柺杖被他扔到了樓梯下面。

“你……”任喬安低聲叫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