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她爸爸也是當年風度翩翩的青年才俊。
今天他帶了假肢,手上還住著柺杖,站在人群中莊重威嚴,掌權人的氣勢一覽無餘。
現在已經開始的宴會,突然開啟的大門,讓很多人都期待的看過來。
任鴻琛今天是一個人來,大家都知道,他剛剛已經在臺上,向大家說明了今天會帶女兒來和大家見面,但任鴻琛的女兒還沒現身。
“我這個女兒,平時喜歡低調行事,愛琢磨點不上臺面東西,今天好不容易把她請來和大家打個招呼,我也好為她以後打算。”任鴻琛說這些話的時候,笑得自豪又慈愛。
他是傳統的謙虛家長,大家都知道任鴻琛的女兒讀書很厲害,但是他就他要說姑娘只愛琢磨不上臺面東西,而這一次把她“請”來,為的是讓女兒見見人,主要是打算她的以後。
這個“以後”,大家心照不宣。
所以當他們的目光投來,卻只看見了衣著樸素的任喬安,許多人都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覷不敢肯定。
這是任大小姐嗎?
看起來不像是吧?
為什麼穿成這樣?
就算是不喜歡打扮,喜歡低調做人,也不能在這樣的場合,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不換吧?
負責音樂的小提琴演奏也停了下來,場面很安靜,沒人敢問這是不是任鴻琛的女兒,也沒人敢打破這個寂靜的場面。
好像都在等著任鴻琛親自介紹,來確認任喬安是不是真的任小姐。
只是,總有人不長眼色,任喬安面色如常的走進了宴會廳,卻聽見不遠處的一聲嘲笑:“哈?你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啊,怎麼哪裡都有你?”
這個聲音,任喬安循聲望去,居然是有段時間未見到的元初夏。
她在這個宴會廳裡,被燈光照耀的看起來高傲了許多,尤其是在看任喬安的時候,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傲慢。
“哦?你們認識?”任鴻琛也站在不遠處,他身邊跟著汪鵬,汪鵬好像在聽耳機裡的一些聲音,注意力不在這邊。
元初夏被任鴻琛問到話,很是受寵若驚,立刻換了一副臉孔,對著任鴻琛乖巧的說道:“任伯伯,您不知道,她可是個很會裝的女孩子呢,最會靠自己那張臉來騙人了,她私生活很混亂,可會討男孩子喜歡了。”
真就是一張嘴說破天,任喬安沒什麼心情聽元初夏說廢話,在宴會廳裡環視了一圈,除了元初夏以外,衛金銘和那一群發小都來了,他們看見任喬安的表情也很驚訝。
陸雯雯和趙忘生沒來,周楚也沒來,這三個見過她爸爸的人都沒來,怪不得元初夏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看來她爸爸今年這場宴會的請帖,已經精確到人了,一個都沒落下。
只是,元初夏沒有看見任鴻琛意味深長地一笑,看著任喬安,評價道:“我看著挺好,挺樸素,也乾淨。”
這個評價,不好不壞,這幾個詞可以拿來讚賞一個人的純真,也可以拿來陰陽怪氣,令人一時間分不清好壞。
“任伯伯您別被她這無辜的表情騙了,她媽媽死的很早,沒教過她做女孩子要自愛,所以她讀高中的時候,被她爸爸給趕出家門了。”元初夏見自己和任鴻琛有話聊,以為自己入了任鴻琛的眼,為了討好他,就更加賣力的賣任喬安的底兒。
現在她家裡情況很不好,周楚他們真的斷了和他們家的合作,今天只要能討好任鴻琛,對她家的生意一定有幫助。
說不定以後比周楚家還要飛鳳,她就不用再仰人鼻息的生活了。
汪鵬站在任鴻琛身邊,面色越來越凝重,看來他已經知道,任喬安是為什麼會這樣出現在這裡了。
“元初夏,你說夠了就閉嘴!”衛金銘眼看著元初夏在這裡丟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