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力很強的學生。”

李有閒院長補充了一句:“這學生今年報宋沐鳴的研究生,目前筆試第一名。”

幾人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意思就是說來說去,任喬安還是宋沐鳴的學生。

只是不知道宋教授要不要這個女學生,尤其是在部長開了尊口之後,其實就是在暗示宋教授考慮接受任喬安這個女學生。

聰明人,聽話聽音,李有閒教授聽懂了才會說那句話,宋教授也聽懂了才會沉默。

任喬安一時間拿捏不住宋教授的態度,他承認自己的優秀,但他好像還是不願意受自己當學生。

任鴻琛一直沉默著,住著柺杖聽他們說,自己一直沒有說話,任喬安覺得他可能還不想表明兩人的父女關係吧。

或許,指明要見她的不是宋教授,而是這其中的另外一個大佬?

大佬們沒有要求清場,而是大隊人馬在這些家長人流中穿梭,看似隨和,卻被穿著便服的年輕保鏢,在無形中隔出一道人牆。

周楚就這樣不遠不近的跟著,他的偽裝能力也一流,至少那些保鏢沒有把他當作可疑人物提防。

站在研究生院的醫濟樓樓下,正好之國醫大最著名的杏林旁,也是這場講解的最後目的地,任喬安的主要工作現在結束,剩下都是院長和宋教授的活兒。

最中央的軍裝大佬,扭頭看著來往的家長和孩子,感嘆了一聲:“要不怎麼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呢,為了孩子能考個好分數,將來能報上一個好學校,家長也是拼了。”

那些路過,小心翼翼保護杏花枝的家長,打眼一看就能看出來是今年考生的家長,甚至有可能孩子還小,就要討這樣一個好彩頭。

千般萬般,都是為了孩子。

“是呀,再過三個月,全國又要開始打仗了。”部長也跟著感嘆了一句,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任鴻琛:“哎,老任,我記得你女兒也是在國醫大上學對不對?”

“今兒也是巧啊,這個給咱們介紹學校的同學,就是我女兒。”被問起來,任鴻琛也沒避諱,柺杖指了指任喬安,道:“喬安,過來叫伯伯。”

任喬安現在扮演個乖巧的女兒,走過去低聲對著每一個人都叫了聲:“伯伯好。”

她沒有汪思悅嘴甜,除了叫伯伯,她也說不出更多恭維的話語。

但是大佬並不在乎任喬安的“內向”,上下看了她幾眼,對任鴻琛笑著說:“算起年齡,你姑娘今年也有二十三了吧?”

“是的,過兩個月就二十四了。”任鴻琛答:“就是性子悶了點,愛讀書,不愛出來和朋友玩。”

這也解釋了任喬安為什麼很多年都沒有出來的原因,她為人內向,專心讀書,所以在圈子裡也不出名。

“愛讀書是好事呀,總比我那不愛讀書的混賬兒子強。”大佬感嘆了一句之後,饒有興味的問任喬安:“談物件了沒有?不如我給你保個媒怎麼樣?”

一這位大佬的身份,保媒對任喬安來說是錦上添花的好事,好多人求他保媒,都求不來的好事。

而同時任喬安也頗為感慨,不管是什麼年紀的人,好像都鍾愛給晚輩撮合喜事。

卻見大佬向人群外指了指,大聲喊道:“滾過來!”

於是藏在人群外裝“路人”的周楚,理了理自己的中山裝釦子,大步穿越人群走了進來,停留在大佬身邊,面對著任喬安。

“叔。”他身形筆挺站軍姿精神頭十足,完全是岳父眼裡的完美女婿狀態。

“老任,這可是我手下最生猛的兵,現在自己出來創事業,發展的也不錯,說給你當女婿怎麼樣?”大佬笑著還拍了拍周楚的肩膀,暗示他對周楚的喜愛,說明他以後前途無量:“你放心,如果他敢造次欺負你女兒,我第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