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的保障。

車上說告訴她,任喬安根本就沒往心裡去,就算說他也只會挑不重要的方面,索性任喬安就不問。

以前任喬安這麼分析他們,諸葛卿一定會大加讚賞,順便再半真半假的拍馬屁。

可是這一次他沒了往日的讚賞,真的很無奈,解釋的蒼白無力:“他真的只是擔心你被周楚再一次戲耍,叫我來也只是想給周楚一點威懾,讓他知道你不是別無選擇。”

但任喬安把所有人都算進去了,就算是任先生真心對她,她也懷疑他的用心。

“不管你信不信,一開始任先生就是因為想要保護你,才讓你和周楚分開,並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他想控制你。”雖然現在說這些有點晚,但諸葛卿還是要說:“他希望和你修補父女情分,他本來就知道這段時間你和周楚在一起,今天也看見周楚的誠意,才會藉著人情,讓你自由選擇。”

但是任喬安一點都不信,頗為諷刺的假裝感恩戴德:“那我謝謝他,做一個稱職的父親,為我的婚事日夜操勞。”

諸葛卿感到無力,接不住任喬安這句虛情假意。

任喬安也沒給他接話的忌諱,立刻說道:“不過也請你告訴他,我選擇誰,和誰在一起,都不需要他來關心。”

“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任先生是真的知道他錯了,你是他唯一的女兒,如果他真的不愛你,他完全可以養很多女人,給他生很多孩子,根本不用躲起來裝個落魄老頭。”諸葛卿口不擇言,卻看見任喬安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好像知道了一個,她早就知道的秘密一般。

“現在不說他不再婚,是為了緬懷我媽媽了嗎?”任喬安笑的荒謬絕倫:“怎麼?他打算後半輩子,為我這個女兒守節?我可消受不起啊。”

她從來都沒有阻止過任鴻琛再娶或者再婚,他可以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也可以對外說很多理由來讓自己清淨的生活,保持著他深情老公緬懷亡妻的人設不倒,但他唯獨不能說是為了她。

畢竟任喬安最支援他再生一個孩子,也根本不怕什麼財產被收走,她還是任鴻琛身邊過的最差的人。

“諸葛卿,別在我面前說誰愛我,當然如果是誰給我花錢就是愛我,那我就接受這份愛。”畢竟任喬安現在是靠任鴻琛養活,她自己心裡知道,不會閉上眼胡說。

除此之外,任喬安不接受任何感情上的“愛”,她警告諸葛卿:“你給我記住,再說一次這樣的話,我就叫他第一個換了你!”

她有這個能力,現在是任鴻琛掌權,她就可以做到,以後任鴻琛把大權給她,她仍然有這個能力。

說完,任喬安拿起周楚留給她的外套,準備離開酒店。

諸葛卿跟著出門,在任喬安的車旁,看著她身上披著的中山裝,問道:“你可以再信一次周楚,卻不能再信一次你爸爸?”

兩個人現在等於是一樣的角色,為什麼周楚可以得到原諒,而她爸爸卻不能?

“你自己聽聽,你在說什麼幼稚的話?站在一起,今天沒拒絕,就是相信了?”任喬安把外套脫下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道:“誰說我信他了?”

“那……”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現在你先把陸雯雯給我收拾了,我不想看見她在我面前有自由。”什麼自由都不配陸雯雯擁有,任喬安想起今天的事,對諸葛卿說道:“幫我約宋教授,或者他太太,必要的時候用我爸爸的名義。”

現在顧不上什麼堅持,只要能約到宋教授和他太太,什麼樣的關係她都會試一試。

雖然她心裡不相信宋太太是那種輕易聽信人言的人,但是如果能親自解釋一下,肯定最好。

任喬安坐在車上,把車開出“R”酒店的範圍,才停在路邊,拿起手機給微信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