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聯絡過,甚至連面都沒見過,但是她還是會把對趙忘生的不滿,歸結於她身上。

而周楚,更說不清。

“還有周家,記得把羅晨捧的高一點。”這一切的起源都是羅晨,她才是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

“行,我知道了。”諸葛卿在電話裡問答應:“你放心去國外,一切我來安排。”

這種結果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掛了電話,任喬安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洗個澡睡一覺,明天精神飽滿去國醫大解釋這件事。

此時門鈴響了。

任喬安走過去開門,卻見門外站著姚若君。

“你怎麼來了?”任喬安有點意外,姚若君的腿還不算好,他今年都沒有打算去上班,怎麼一個人跑來她這裡?

“爸和媽心裡放心不,讓我來接你回去住一晚。”姚若君站在門口,他什麼都沒有再說,但也說明他們什麼都知道了。

這一刻,任喬安心裡真的難過,她爸爸打了通電話就可以解決這件事,姚家的夫婦卻想著讓姚若君拖著傷來接她過去。

相比之下,他們更像一個關心女兒的父母,直擊任喬安內心。

為什麼?

為什麼當初他們要吵架?

為什麼她媽媽要死?

如果她沒有死,她就不會在這種畸形的家庭環境下長大,她也可以擁有比別人還幸福的家庭。

沒有任鴻琛有錢,卻比當任鴻琛的女兒幸福。

她願意用趙忘生和周楚的一切,換擋時她媽媽不死,換她跟著姚叔叔和姚阿姨去澳大利亞生活,永遠都不回來。

“等我一會兒,我去收拾東西。”任喬安轉身回臥室,把自己的行李箱拿出來,和姚若君一起下樓。

姚若君的腿不好不能開車,來的時候打計程車,現在回去的時候是任喬安開車。

“你要遠行嗎?”姚若君看著車後座上的行李箱,問任喬安:“要出去散心?要去哪裡?”

其實發生了這種事,她出去旅行也是一個很好治療方式,姚若君也支援她。

“明天下午我要飛法國,去參加一個醫學類的培訓,大概去一週。”任喬安搖搖頭,自己並不是出去旅遊。

“那你能不能帶上我?”聽到她說要去法國,姚若君立刻問:“我接到一點訊息,兮兮也在法國出現過,所以我想去找找。”

兮兮,就是姚若君的女朋友,任喬安之前見到的那個女孩兒。

尤記得上次見到他們,她和周楚還很好,姚若君和兮兮卻已經在鬧矛盾。

而現在,她和周楚走散了,兮兮也一聲不吭離姚若君而去。

物是人非,或者說,世事難料。

姚若君的車禍也是為了追兮兮的時候,車速太快而導致,到現在也只知道兮兮留下來“分手吧”三個字,就離開了姚若君,至於為什麼離開,沒人知道。

在他心裡一直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會突然說分手,又為什麼說完之後,立刻就飛走了。

連一點時間和解釋都不給他。

“我的傷還沒好,爸和媽一直不願意我遠行,這一次能不能讓我借你一個順風,一起出國找兮兮。”姚若君說的時候,眼神又往向了前面一望不到頭的公路。

路的盡頭,是一個原點。

“就算要分手,我也要她在我面前說清楚,只留下三個字就走,我不接受。”所以他一定要找到她,找不到就一直找,永不放棄。

可是他傷剛好,父母不同意他一個人出遠門,所以這一次她想和任喬安一起去,這樣任喬安也能有個伴。

一舉兩得。

任喬安明白這種感受,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到時候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