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女人,毀掉所有的前程。
“安安!”周楚追上去,問:“如果,當時我沒有讓你先走,你現在遇到這麼多事,還會是分開的決定嗎?”
現在她的指控,已經不是當初張書怡訂婚那麼簡單,還有對他帶來的這些歧視和刁難的恨。
任喬安停住:“我走的那一天,對你說的話都是真心話。”
……
“如果是關於金錢,你應該最清楚我,我和趙忘生在一起的時候,能夠過清貧的日子,我就不會因為你有沒有錢,而改變對你的態度。”
“周楚,人沒有錢可以再賺,但是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我接受你最差的結局,不接受折中的辦法。”
……
兩個人在一起,周楚曾經對她的一點好,她記得,現在因為他帶來的難過,她也不會抵消。
任喬安沒再說話,直接離開。
世上最沒有意義的就是“如果”,它不存在,不做討論。
……
宋氏私立醫院的花園裡,來往的病人們陪伴在各自的家人身邊,在這還原裡享受難得的愜意時光。
只有這裡,可以讓人們暫時忘記傷痛,不用去想病人身負疾病,將面對什麼樣的結果。
任喬安走了以後,周楚一直坐在這裡。
他努力回想當初任喬安和他說的話,試圖找到當初自己想要挽留她的蛛絲馬跡,這樣他也有機會在她面前給自己尋找機會。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事實就是任喬安曾經願意和他在一起,不論發生了什麼困難,只要周楚當時選擇她,她就一定會陪在他身邊。
可是現在,只要有蛛絲馬跡,任喬安第一個離他遠遠的,一點都不願意靠近他,甚至不願意聽他多說一句話。
她因為他,在他面前哭。
他讓自己愛的女人,為了他哭。
周楚覺得自己是個混蛋,十惡不赦的混蛋。
“恕我冒昧,我無意打擾。”一個清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周楚循聲望去,卻見一個男人坐著輪椅從他身後緩緩靠近。
姚若君。
周楚認識他,並不像任喬安見到他之時的疑惑,只是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
他現在陷入無限自責的狀態之中,沒有任何的心情和別人閒聊。
而姚若君也不是來閒聊的人,他從病房裡看見了周楚和任喬安,任喬安的表情不太對,她先走把周楚留在原地。
他想或許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誤會,所以自己下樓來找他,想不到周楚真的沒走。
姚若君回想自己和任喬安之間的接觸,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笑著問:“你們是不是也鬧矛盾了?難道是因為找上來找任喬安的那位夫人?”
他想任喬安不是那種會告狀的女人,或許周楚還不知道這件事。
果然,周楚聽見“那位夫人”四個字,立刻抬頭問:“什麼夫人?今天早上有人來找她?”
為什麼她剛才不說?難道是他媽媽又找來了?
“這……本來也不該我說,但是那位夫人說話的語氣太過冒犯……”姚若君為難的沉默一會兒,才說了一句:“任喬安安不是個愛告狀的人,我想她應該也不會告訴你,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這件事。”
周楚立刻站起來面對他,擺脫:“請你務必告訴我,今天早上發生了什麼?”
果然周楚不知道早上的事,任喬安也真的沒有說給周楚聽,姚若君心理瞭然:“她應該是你的母親,今天早上拿了一百萬專門來找任喬安,她說你被剛彈槍的事帶走了,希望任喬安能夠出面澄清,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她還說了什麼?”單單姚若君說這些,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