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牟足了勁兒想取代趙忘生,所以對她相對強勢了一些,完全是他的自尊心作祟。
從他看上任喬安開始,他接受任喬安和趙忘生同居的事實,但是接受和麵對又是另一回事,昨晚……他心裡總是有些不舒坦。
倒不是對任喬安,而是對趙忘生。
他知道第一次多少都有些疼,他想讓她疼一點,就能記住他給她的感覺,一定要比趙忘生清晰。
“娘娘,您是先吃飯呢,還是先洗澡呢?”周楚坐在她身邊,連同被子一起包住任喬安,誘哄道:“叫聲好哥哥,哥哥伺候你。”
從此以後,我把你叫娘娘,你把我叫哥,咱們兩個人各叫各的,不衝突。
這姑娘不是一般嘴硬,早上都被他折騰求饒了,就是咬著嘴不叫他。
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愛。
他又提“好哥哥”這件事,任喬安有些不耐煩,正想回嘴罵他,卻見抱著她的周楚嘴裡叼了根菸,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如果說他昨天還知道要遮一遮隱私部位,那麼他現在,全身上下除了嘴裡叼著的那根沒點燃的煙以外,連拖鞋都沒穿。
“周楚,你要點臉!”任喬安氣急,這個人現在一點點禮義廉恥都沒有,居然就這樣在房間裡跑來跑去。
不怕著涼?!
“我不要臉,我要老婆。”周楚現在是摸清她的脾氣,硬骨頭軟硬不吃,就吃“無賴”纏人這一套。
“怎麼樣?我兄弟不抬頭,都比趙忘生雄偉,是不是?”周楚狠狠的親了任喬安一口,兩個人的狀況就像舊社會得逞的採花大盜和良家婦女,周楚簡直是得意忘形。
反正任喬安也不會接他的話,他要怎麼說都隨他。
“在這兒等我,給娘娘倒水去。”周楚放開任喬安,把被子給她蓋整齊去倒水。
桌子在放衣服的衣帽間的另一邊,任喬安再次裹緊被子,想披著被子,趁他轉身跑過去拿衣服,誰知剛一動,就聽見周楚陰惻惻的威脅:“你敢腳沾地,哥今天非幹到你小不來床!”
她剛抬起來的腿立刻縮回去,看見周楚還背對著她,卻能精準預判她的動作。
昨晚恐怖的經歷又浮現在眼前,周楚的體力驚人,只要他願意,把她做暈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任喬安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乖乖坐在床上,等著周楚親自“伺候”。
周楚端了一杯溫水過來,又去玄關處把任喬安的藥拿過來,道:“今早上忘記讓你吃藥了,是我的錯。”
誰讓她那麼早醒來,他一時沒控制住。
看著她聽話吃藥,周楚心裡有很多感慨,臉上的淤青已經散去,差不多是時候預約醫生給她補牙齒。
這些都好彌補,以後他再也不會讓人再欺負她,就算是她的親生爸爸也不可以。
周楚沒有正面見過任喬安的爸爸,但他在腦子裡,已經腦補出任喬安爸爸的地痞無賴形象,畢竟在他的認知裡,女孩子應該從小到大嬌養,沒有犯很嚴重的錯誤,家裡的男成員都不應該動手打她。
唯有那種沒出息的男人,在外面受了一點挫折,就會回家拿家裡的女人出氣,打罵都是常事。
可現在她被自己爸爸打的見不了人,甚至是在晚上他故意和她打持久戰,她撐不住了都不開口撒個嬌。
說明她剛硬的過了分,也可以揣測出她成長的環境應該不利於她,才會自己硬撐著。
“安安。”周楚叫她。
任喬安:“……?”
“哥的體力怎麼樣?就是放在以前,哥也是萬里挑一的好男人。”所以他不會打她,練武也是為了保護她不受傷害,周楚保證:“以後安安心心跟著哥,保證你有肉吃。”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