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濁酒,口感粗劣無比,但卻讓他想起無數過往。

“你是誰?”

吃飽喝足後,正我師兄的雙眼忽然變得犀利起來,上上下下打量著孟夏。

孟夏笑道,“正我師兄別來無恙,還是讓小灰跟你解釋解釋吧!”

“小灰?”

正我略有些渾濁的眸子,忽然迸發出前所未有的精芒。

孟夏一伸手,右手的山字元對映到了半空。

而後,小灰的虛影就出現在了小院。

看到蒼老的小灰,再看年輕無比的孟夏,正我忽然有些難以置信。

小灰目光復雜道,“三師兄,你也老了啊!”

半晌後。

正我猶自有些恍惚,困擾他數百年的謎題,終於解開了。

只是未曾料到,夫子當年所說的小十二,竟然來自數百年後。

正我上下打量著孟夏道,“你跟夫子學了多久?”

孟夏笑道,“大概從夫子離開大乾學宮開始吧,不過很多記憶都遠去,夢迴五百年前,對我的負擔也不小!”

“對我出手。”

正我師兄一臉正色道。

要考驗他嗎?

孟夏沒有猶豫,直接打出十二層的靈術縛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