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次,陸縉安的腳好了一些了。

可是他的舊傷嚴重,已經影響到了行走。

張郎中給他仔細檢查過後,忍不住頻頻嘆氣:“你這個腿不好治啊,還得下仔細的功夫.”

聞言,蘇夏寶很是堅定的說:“能治好就行,仔細的就仔細的治吧.”

“你當然不嫌麻煩,又不要你費工夫.”

看小丫頭大言不慚,張郎中就瞪了她一眼。

蘇夏寶也不生氣,笑得甜甜的:“以後我每次來鎮上,都給你帶好吃的,就算犒勞你了.”

前世她與這個張郎中,也算是熟識。

因為賈大永的花柳病,她沒少往這藥鋪裡面跑。

只是張郎中瞧不上賈大永,壓根兒不願意給他看病。

後來蘇夏寶知道張郎中的死穴就是愛吃,每次來的時候就精心的做了好吃的帶來,最後才說服了張郎中開藥。

“你說真的?”

聽蘇夏寶一說,張郎中立馬眉開眼笑起來:“你要說的是真的,那我就好好給他治。

保證他治好了之後啊,比以前還能夠飛簷走壁.”

這老頭孩子脾氣,蘇夏寶就知道他好哄,自然笑著答應:“一言為定.”

從張郎中那裡出來,針灸過後陸縉安的腿已經輕快多了。

一路走著,陸縉安便說:“這個張郎中果然不愧是醫藥世家的後人,他這醫術著實非常人能比.”

“那當然了,”蘇夏寶笑笑:“他若不是被他的脾氣拖累,恐怕早就名滿天下了,怎麼會在一小鎮上窩巴著?”

看蘇夏寶說得認真,陸縉安便道:“看來你跟這個張郎中關係很不錯,他居然這麼輕易就答應給我治了.”

他和陸錦心跑來求醫不知多少次,都被拒之門外。

如果不是蘇夏寶出面,這腿恐怕早晚拖廢掉。

“那也是你來的次數多了,誠心感動了他。

說給我面子,不過就是口頭上的話罷了.”

不想陸縉安有負擔,蘇夏寶就藉口這麼說。

眼瞧著他們就要到菜市,蘇夏寶打算回去找蘇冬山的時候。

突然一個人影竄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憤怒不已的賈大永,死死的盯著同蘇夏寶在一起的陸縉安:“好啊,好你們這對狗男女。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同街而行!”

“賈大永你有病是不是?”

又撞見了他們這家子瘟神,蘇夏寶很是頭痛。

她也不曉得這麼一家子極品,自己前世是怎麼忍過來的?陸縉安見了這人,也是臉上笑意全無。

他冷冷的看著賈大永:“我警告你,再嘴裡不乾不淨的,休怪我不客氣!”

昨天在春閨坊前,陸縉安的身手如何,賈大永是看得清清楚楚。

眼下他單槍匹馬的,當然不敢招惹陸縉安。

便是回頭,死死地盯著蘇夏寶:“原來我大伯說的都是真的,你鬧著要退婚,是因為你與這小子勾搭在了一起。

蘇夏寶啊蘇夏寶,你果然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