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王玉章早早的就離開了春意樓,此刻街道上還沒有多少人。
剛回到食香居前的街道上,他便看到了坐在街邊的小藝。
“小藝…”王玉章打著招呼朝小藝走了過去,小藝也笑著回應:“王大哥…”
“小藝,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王玉章很是隨意的坐在了小藝身邊,小聲說道。
“王大哥,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小藝保證給你辦好!”小藝拍著胸口保證道。
“西南邊有個寧國,你知道吧?”王玉章問道。
“知道!”
在得到小藝肯定的答覆後,他繼續說道:“過些日子我要去寧國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一點名望,我想你在兩個月內把我開創新畫派,戰勝出日國的事蹟傳到寧國國都,能不能辦到?”
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他人雖未到寧國,卻已開始謀劃起來了救人一事。
思慮了片刻,小藝一臉認真的說道:“王大哥,你放心吧!兩個月的時間我保證你那見官不拜的名號響徹寧國國都。”
“好!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王玉章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灰塵說道:“明天你來我這兒一趟,我交給你兩幅畫,一幅就當作是你報酬,另一幅你想辦法賣到寧國國都去。”
他自然不能讓人白幫忙,而且若是沒有足夠的銀子打點,小藝怕是也很難將這件事情辦好。
至於另一幅賣到寧國國都的畫自然是要給他那名聲找一個佐證,不然你就是將牛皮吹到天上去,又有誰會信呢?
“王大哥,要是這樣,我小藝可是賺大了!”小藝笑道:“你是不知道,現在你的一幅畫可是價值連城,就說你隨手畫的那幅柑橘圖吧,竟然被賣到了一萬兩的高價!”
“一萬兩?”王玉章一下子被驚到了,不禁感嘆道:“是哪個缺心眼的?怕是錢多的沒處花吧!”
打死他,他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的一幅破畫竟然能夠賣到一萬兩。
“聽說好像周家大小姐買走的!”小藝輕笑著小聲說道。
“好吧!人家錢多!我也沒啥好說的!”王玉章感嘆了句,誰叫人家周家是封縣第一首富呢。
接著又對小藝說道:“小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王大哥,再見!”
……
“六斤,忙著呢?”
與小藝分開後,王玉章便回到食香居,一進門,就看到了六斤正在擺放著桌椅板凳。
“掌櫃的,你總算是回來了!”一見到王玉章的身影,六斤就忙跑上前焦急的說道:“你快上去看看大小姐吧!你去青樓,她可是真的生氣了!這一大早都跟我問過四五回,你回來沒有了?連早餐都沒心思吃了!”
聽到六斤此話,王玉章頓時就想伸手抽他一頓,臉色一拉,怒道:“是誰讓你告大小姐,我去的是青樓的?”
聞言,六斤一臉委屈的回道:“掌櫃的,你這可不能怪我啊!是大小姐說的,要是我不說實話,就不用再食香居幹了!”
“有我在呢,你怕什麼?”王玉章沒好氣的說道。
“掌櫃的,你在大小姐面前說話有用嗎?”六斤喏喏的問道。
“好像是沒什麼用!”王玉章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無奈的回道。
他之所以對齊鄉思如此尊重,甚至可以說到了怕的地步,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在那個大雪的黃昏,齊鄉思對齊老掌櫃的說了句…爹,你看這小乞丐怪可憐的,我們把他帶回家吧!
“行了!你去忙吧!等會兒我自己去找大小姐!”
說著,王玉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陳含章給的東西放好後,又去廚房讓李師傅準備好了一份豐盛的晚餐,這才端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