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刻的元亭之卻陷入了夢魘中,
夢裡的他是刑部尚書,這日,他查案路過一處墳地,見有人正要對棺材裡的一具女屍行齷齪之事。
元亭之便將男人給打跑了,卻意外發現那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正是當朝的二皇子元亦,而此時的二皇子已經被貶為庶人。
元亭之將人趕跑後湊近棺材一看,只見裡面的躺著的女子長得極美,唇瓣嬌豔,肌膚勝雪,她彷彿睡著般。
元亭之只一眼便移不開眼睛。見女子的秀髮被弄散,元亭之鬼使神差地將自己不久前隨手雕刻的白玉兔子簪,插到了對方的頭上,幫她整理了一番後,然後命人將棺蓋好,重新入土安葬。
走之前,夢中的元亭之特意看了一眼墓碑,上面赫然寫著,愛女,南陽汐之墓。
元亭之心下陡然一緊,他突然從夢中驚醒,醒來後的元亭之仍然心有餘悸。
待他穩住了心神後,映入簾的是陌生的環境,當他正要有所動作時,便感覺到胸前一處的觸感柔軟,元亭之低頭一看,他看見了永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小姑娘此刻一絲不掛地捲縮在他的胸前,玉肌雪膚,眉目如畫,秀巧瓊鼻,胭唇飽滿,睫毛蜷曲而纖長。
元亭之只一眼,便挪不動眼珠。
更重要的是,小姑娘胸前的柔軟正擠壓著他,二人肌膚相觸,嚴絲合縫。
元亭之眼底瞬間冒起一層灼熱的火焰,他抬手輕輕撫著她光潔的後背,有些心猿意馬。
失而復得的滋味又讓他生生地忍住了。想起夢中的那些事,元亭之更是心中跌宕無比。
不知過了多久,南陽汐似有所感地睜開了眼眸,她仰頭便與男人如火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隨即,小姑娘的的臉額驀地紅了起來,她瞪大鳳眼,那雙靈動酷似一泓清水的眸子,顧盼流轉,即便是在窘態微露下仍舊勾魂攝魄。
南陽汐一下子坐了起來,她抱住了自己,“你,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你轉過頭去”。
南陽汐心中氣惱,如果不是怕他會凍死,她會如此麼?
小姑娘絲毫沒有發現此刻的她,抱著衣衫,長髮隨意地散落在腰際和胸前,露出光潔的香肩的模樣更加勾人。
元亭之剛才壓抑住的情感一下子崩塌了,他一把將她扯下,吻住了她的嬌唇。
想起小姑娘決絕地跳崖的場景,元亭之帶著生氣和慾望,一發不可收拾。
南陽汐掙扎了幾下,卻沒能逃脫,遂,便順從了他。
可吻著吻著,二人都情動了,
南陽汐的手亦不由自主地摟住男人的脖子。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南陽汐突然清醒過來,她止住了男人的動作,“我們不能如此”。
元亭之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確實不能在這種環境下委屈了小姑娘。
他頓時就有些洩氣了,但元亭之不甘心,“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南陽汐拿過一旁的衣衫趕緊蓋在兩人身上,見男人忍耐又委屈的表情,她終是紅著臉給出了答覆,“等你得到我父親和哥哥們認可為止”。
想到小姑娘的父親和哥哥們對她的寵愛程度,元亭之心中微哂。
他隨即想到他與五皇子之間的約定,待元銘坐上了太子之位,他便會想辦法讓聖上給他和小姑娘賜婚。倘若一年後小姑娘及笄了,他上門提親告敗,那他就直接讓聖上賜婚,加上五皇子從中游說,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想到這,元亭之眉心動了動,“好吧”。
南陽汐自然是不知他心中的打算。
元亭之雖受傷,但並不算很嚴重,加上經過昨夜敷藥退燒後,身體也好了個五六分。
南陽汐從地上撿了些樹枝,又去扯了些藤條,她簡單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