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得知此事後氣得臉都綠了,她帶著人怒不可遏過來,目眥盡裂地道,“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勾引我丈夫,來人!將她拖出去亂棍打死!”

但南陽雋護著,沒人敢動她分毫。

喬氏對著南陽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南陽雋,你還是人嗎?平日尋花問柳就算了,你竟敢連自己的侄女都不放過!”

“還有你這個賤蹄子,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你竟然揹著我勾引我丈夫,你還要不要臉?”

幾人撕扯在一起,場面一度混亂,

下人沒辦法,只好將薛老夫人給請來了,

“都給我住手!”老夫人的話剛落,幾人被一旁的下人扯了開。

老夫人頭疼欲裂,“朱嬤嬤,讓下人都散了吧!”

“是” 朱嬤嬤斂眉應下。

“一大早就在這喊打喊殺,怎麼?還嫌不夠丟人?非要讓大家都過來看笑話?”

“母親”喬氏委屈地喊著。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喬氏,你選個日子將人安置在後院吧”

來之前薛老夫人就已知曉此事,她對兒子做的混賬之事也氣得肝疼,但她能怎麼辦,她只有南陽雋這個親兒子,自然得護著了。

喬氏的火氣噌的一下上來了,她目光如刀,“母親,我不同意,我要殺了這個賤人”。

南陽雋將喬琴兒拉到身後,擋住了她吃人的目光,

“有我在,誰也動不了她”

“我就敢了,你能把我怎樣?”

見男人還護著她,喬氏被刺激到了,衝過來要打喬琴兒。

南陽雋往前走了一步,只聽“啪”的一聲,巴掌沒落在喬琴兒臉上,反倒是落到了南陽雋身上。

南陽雋頓了頓,接著對著她厭惡地踹了一腳,“悍婦”。

喬氏被甩到地上,她蒙了,像看陌生人般地看著他,“南陽雋,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好了,鬧夠了沒?”老夫人額上一抽一抽地鈍痛,

“二兒媳,母親知你委屈,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鬧也於事無補,你也不要怪雋兒,多年來你膝下無子,他總會有想法”。

沒能為南陽雋誕下兒子一事亦是喬氏心中的一根刺,時不時扎得她生痛。所以,這些年來她才會容忍南陽雋在外面尋花問柳,只要不帶進府,她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現在南陽雋要將她納進後院中,她絕不能容忍。

言盡於此,薛老夫人不欲再說。

南陽雋牽著喬琴兒畢恭畢敬走到老夫人跟前道,笑容可掬,“母親,去歇著吧,這邊就交給兒子處置”。

老夫人道,“也罷,老身也累了”。

南陽雋扶著喬琴兒轉身要走,卻被喬氏擋在跟前,“南陽雋,你站住,我在你眼裡算什麼!”

“你還想怎樣?”南陽雋耐心耗盡,他臉紅脖子粗,“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就一潑婦,哪一點像大家閨秀的樣子”。

喬氏還想要說什麼,卻被聞訊趕來的南陽蓉半勸半拖著帶走了。

南陽儒剛出房門,許廣便和他稟報了書房中發生的事,

南陽儒雖不喜他二弟搞到他的房中來,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姜氏睡到下午才醒來,楊媽媽喜不自勝地道,“夫人,那喬小姐和二爺好上了”。

姜氏怔了幾瞬,隨後容色淡淡,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只當她是惡人自有天收了。

喬琴兒從她醒來後就一直處於懵的狀態,連她怎麼回的梅園都不知道。

等她終於理出一些頭緒來時,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她從喬小姐一下子變成了喬姨娘,姑父變成了她男人,她心裡落差極大,

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