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巧合嗎?

就在剛才,他還在考慮,這個何大清到底是什麼人,要去幫助柱哥對付他,結果何大清來了。

貴東緊隨其後。

什麼時候,他們家的人,他們都認識了?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兩人再次來到何大清被關起來的那間屋子,透過房門看到了何大清那張滿是皺紋,滿臉傷痕,黑眼圈很重的臉。

看到這一幕,牛幹事轉頭看向貴東,問道:“處理好了嗎?”

老闆連忙解釋道,“我們沒有打他,他被帶到這裡的時候,也是這樣,昨天被嚇壞了,一夜沒睡覺,所以才會這樣。”

何大清迷迷糊糊的聽見了他們的喊聲,立刻衝了過去,扶著圍欄喊道。

我的名字叫做何大清,我家住在南鑼鼓巷75棟。我們是三輩人,都是窮人,沒有犯罪。

我是無辜的,我真的不是賊。昨天晚上,我真的是在尋找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白潔。

我昨天晚上就是來看她的。”

何大清是真的怕了,他是真的怕了。

他終於在那個叛徒被軍方抓住的時候,從院子裡跑了出來,正準備和白寡婦見面,卻被軍方的人當做賊抓走了!

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他差點被子彈打死,一閉上眼睛,就會夢見自己被人開槍打死。

一夜無眠。

而且,他還被那小子揍了一頓,還被那逆子拉著練武,身心俱疲,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他都快說出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了。

牛幹事皺了皺眉頭,他是個粗人,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膽小怕事的傢伙。

他一直在想,自己的兒子是多麼的優秀,而自己卻是一個如此懦弱的人。

怎麼能丟下朱柱兄妹不管,去找一個寡婦?

這寡婦是個瞎子,怎麼會看上他?

牛總臉色一沉,“相親?你不會是想要踢開寡婦的大門吧?”

何大清一臉懵逼。

牛幹事接著說。

“你是想趁你的孩子被抓走,然後帶著你的遺孀逃走嗎?你是不是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了?”

何大清目瞪口呆。

這才多長時間,就被這個組織給調查出來了??

“我、我、我——”何大清結巴巴巴地說不出一句,然後就聽到了牛幹事的怒吼。

“就憑你,也想做爸爸?”

就是站在他身後的桂冬,也對何大清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何大清被打的一個激靈,直接癱倒在了地面上。

“老大,你真的知道他是誰?”

牛幹事瞅了瞅他,也低聲說了一句。

“不知道,他是柱子他爸。”

桂東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你說誰?”

“大柱,這是我剛才給你的。”

桂東更是難以置信的看著何大清,他已經被嚇傻了,然後看向了牛幹事。

他知道這不可能。

柱那樣的男人,哪來的父親?

這種人,怎麼可能培養出這麼好的孩子?怎麼會有這樣的孩子?

貴東也跟何雨柱說了幾句話,對於何雨柱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兩人還能鬥上一鬥,這讓他對這個年輕人很是欣賞。

他只有十五歲。

十五歲的時候,他一個人就能對付七八個年輕人,而且還能和他們的團長打得難解難分,甚至在半個時辰內,就能逼得一幫老兵認罪。

就算是放到他們這個小隊中,也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

何大清這種人,根本就不可能培養出這麼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