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能隨氣而走,若陰陽兩氣不能往外流去,它也就徹底走不脫了。

以這等法門,趙蓴便能不費吹灰之力地拿下此物,而若要徹底誅除,則就是另外一番手段了。

她道這些界外妖邪來歷不清,且個個本領奇異,令人咂舌,與其將之殺死,倒不如捉回門中嚴加看管,看能否從中摸索出什麼新的東西來。

自然,這也是宗門的意思不假。

風邪一物甚是奇異,一旦混入氣中,等閒修士就再不能有所察覺,這樣的神通,的確是趙蓴出關之後,所見妖邪當中的唯一,是以其餘人等也無力捉拿此物,只能是暫且收入她的手裡,看日後帶回門中處置。

便把此物收起,趙蓴又將附近山林都細細看過一道,篤定了沒有其餘妖邪藏身,這才往銀海劍宗落去。

魏浮等人早已做好久等的準備,卻不想趙蓴回來得這般快,況她在天上除了凝聚法相之外,一時也沒有什麼大的陣仗放出,如今獨自歸來,便叫魏浮以為她是遇到了什麼難處,當下又不好直接揭破,只得低聲問道:“趙道友,這……”

趙蓴闊步行到眾人跟前,笑著作了個稽首,言道:“魏掌門莫要擔心,那界外妖邪現已被我捉去,貴派弟子儘可放心在這處地界行走了。”

魏浮一驚,心中仍有懷疑,輕呼道:“此言當真?風邪已是落入道友手中了?”

也怪不得他半信半疑,畢竟銀海劍宗內,已是有一位通神修士死在風邪之下,想來就是趙蓴出手,也要經歷一番苦戰,或是拿出什麼不得了的手段來,才能夠將此物收服了去。是以如今之景象,倒實在是與他心頭設想的不符。

趙蓴並無不忿,眼看眾人臉色遲疑,卻仍是語氣沉穩,頷首道:“此事關乎萬千性命,又怎能拿來作假。眼下既降服了此物,我也就不必在此久留,須要繼續南下,瞧瞧那南地境內的情形了。”

她自出關以後,便有心要往南地一行,這一路上途經銀海劍宗,正好也收到此派求援,於是才來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