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笑了,他靠在沙發上,歪著頭看向自己的好兄弟:“白一,你先跟我說說什麼叫動腎,什麼又叫動心。”

“什麼是動腎還要我說?”姜白一瞥了他眼,一臉你裝什麼的表情:“你沈大公子沒有經歷過,看見某個女人就想上她的衝動嗎?”

“有過。”沈琛漫不經心的點頭:“我很確定,我對她不是這種衝動。”

想上嗎?

說不想那簡直是廢話,那年夏天車內的吻,她那麼不情願,但他卻著了迷的喜歡。

此後日日朝思暮想都是那一幕,想再嚐嚐,想到輾轉難眠,跟入了魔沒區別。

但是僅僅只是想上嗎?

真要是這麼簡單那還好辦了,就算周哥看的緊,但只要他想,那他總有辦法能得償所願的。

睡上一次能夠解他的魔障,從此不惦記兄弟的女人,那他願意去做。

但他知道解不開,甚至,他都喜歡到捨不得違揹她意願去做讓她不開心的事。

他這真是鬼迷心竅了吧?

沈琛低笑了聲,看像好兄弟,請教道:“動心呢?什麼是動心,你跟我說說吧。”

“動心…”姜白一沉默許久,嘆了口氣:“這我也不知道啊,十來歲的時候到是正經談過個女朋友,但也沒覺得多牽動心絃,你動心起碼得有點症狀吧,我沒經歷過。”

沈琛說:“我認為的動心就是你非她不可,不管做什麼,不是她就不行。”

這描述的跟個情聖一樣,姜白一雖然不理解,但大受震撼,“所以,你根本不是香水過敏,而是不想要其他人?”

沈琛垂眸,沒有說話。

“不是吧你,一把年紀了還真玩守身如玉這套啊?”姜白一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阿琛,你要不跟周哥坦白了,看看他願不願意讓給你?不過,他這些年來難得看上個姑娘,估計是真捨不得。”

沈琛搖頭輕笑,笑姜白一的天真。

真要讓周哥知道他的心思,估計能徹底翻臉都不一定,還把許蘇讓給他…

不過,他的心思還能藏多久呢,沈琛看向不遠處坐著的麗娜,笑意緩緩收斂。

這是許蘇給他挑的女人。

他氣的恨不得當場抓住她摁在懷裡吻,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忍住的。

問他動腎還是動心…

最可悲的難道不是全動了嗎。

人和心,如果不能兩個都擁有的話,那他總要得到其中之一吧?

不然豈不是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