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景也只是遲疑了一瞬間,就將手朝地上的儲物袋探去。

儲物袋在手,淮景感知到袋子上確有喬綰的靈息,這才放下心來,將儲物袋藏進懷中,快步朝著洞口跑去。

“來了!”鍾靈低呼一聲,滿臉興奮的看向遠處,“淮景出來了!”

淮景做賊心虛,時不時就朝著洞口瞄上幾眼。

“拿到了麼?”夏薛半眯著眼,冷森森的目光落在淮景身上。

“拿到了。”淮景從懷中掏出儲物袋,扯開繩子,倒出裡面的四塊手牌,“約莫用不了多久,就會播報望月宗淘汰了。”

夏薛勾起嘴角,抬手接過牌子,目光落在牌上刻著的望月宗三個大字上。

“真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本事。”夏薛揶揄的看了眼淮景,目光在他俊美的臉上打轉。

下一瞬,夏薛突然發難,伸出長臂,一把將鍾靈腰間的手牌扯下,一臉獰笑。

“你!”淮景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向夏薛,“你不是說過,只要我們拿下了望月宗,你就放過我們麼!”

“是嗎?”夏薛聳了聳肩膀,一臉納悶,“我什麼時候說了?誰能證明我說了?”

被扯掉手牌的鐘靈一臉恨意,死死瞪著夏薛,“你們永成宗當真無恥!”

“過獎。”夏薛甩著手裡的牌子,一臉邪笑,“只不過是比你們聰明些罷了。”

下一瞬,夏薛連人帶手牌,整個人被擊飛了出去,足足有兩米高。

擊飛他的,是一個放大版的煉丹爐。

楚歌同宋竹青站在幾人身後,滿臉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喬綰和關明月從洞口緩緩走出,四面包抄,將永成宗和合歡宗的退路全全堵住。

“呦,這不是淮景嘛。”關明月抱著胳膊,巧笑嫣然,“不是說你們合歡宗只剩下你一個人了麼?”

淮景雙目通紅,本就理虧的他如今更是勢弱,連抬頭看向喬綰的勇氣都沒有。

“蟄伏了一個晚上,總算等到能將你們一網打盡的時候了。”關明月將長髮撇到身後,臉上滿是揶揄,望向淮景的眼神滿是不屑。

“一網打盡?”淮景猛地抬起頭,長眸對上喬綰,詫聲道,“你早就發現不對了!”

“不然呢?”喬綰嫵媚一笑,臉頰兩側的梨渦輕陷,緩緩抽出腰間的月鳶劍,劍指淮景,“是你們自己交出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淮景身形微顫,臉上的溫雋有一瞬間的崩盤,“那你說喜歡我的話.....也是假的?”

“智者不談風花雪月,一心建設修真界。”喬綰挑了挑秀眉,唇畔蕩起點點笑意,“你與我,本就不是一路人。”

淮景大為受傷,自他拜師修行以來,自始至終都是他厭棄別人的份,如今竟在喬綰身上著了道!

淮景瞥向一側努力站起卻力不從心的夏薛,長指挑開繩子,一把扯下了自己腰間的手牌。

“喬綰,我記住你了。”淮景一改往常的溫潤,臉上滿是陰羈,幽幽望著喬綰,“若是日後有機會,我還真願和你共同修行一番。”

原本陰柔的長相配上他滿是妖豔的神情,像極了會勾人魂魄的妖精。

這才是真正的淮景。

喬綰抿唇輕笑,秋眸掃過淮景,柔聲說道,“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淮景勾起一側唇角,望向喬綰的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欲色,“是麼?那便走著瞧罷。”

“我倒是蠻期待與你的雙修呢。”淮景咧嘴一笑,長眸微微眯起,尾音輕輕拉長。

“王八蛋,你朝誰耍流氓呢?”關明月氣的額頭青筋直跳,恨不得當場甩淮景一記響亮的耳光。

喬綰抬手攔住關明月,水眸流轉,說出口的話卻讓幻鏡前的許多人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