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乾杯!”王二大聲的喊著,芬之滬在一旁附和著,他們在蘇州隨便找了一個公園,支起了野營攤,柳夏與竹憶肩並著肩坐在一起,他倆已經一天沒好好吃東西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了,倆人便大快朵頤了起來,等會旁邊坐著的是車上那位女士,兩人以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喝著酒,只有王二自己坐著,後面站著一個人,和那天柳夏見到的黑衣人別無二致,可柳夏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或者說不是同一個魂。
“小憶,你打了我一槍,我燒了你的店,咱倆這就算是扯平了啊,你可別因為錢來找你王二哥哥,不然你王二哥哥這一槍可就白捱了。”王二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著,彷彿他們就是來遊玩來了一樣。可竹憶知道,如果昨天晚上被他們抓到,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哎呦,王二哥這是消氣了啊,這一路上可把妹妹我嚇壞了吧,以為王二哥要動用導彈殺人呢。”竹憶輕飄飄的說著,一是在提醒柳夏,他們隨時可以發射一枚導彈,這枚導彈可以從天上來,也可以從地下來,可以從四面八方來,隨時可以要了他們的命。二是告訴王二,你們王家那些小把戲她竹憶全都知道,要跑不過是因為柳夏這個累贅而已,她自己並不怕王二。
可柳夏聽了這話嚇了一跳,他為了穩住場面沒有表現出來,可拉著竹憶的手冷汗不斷的流了出來。
“柳夏兄弟別緊張,那導彈能說用就用嗎,以為我是國家首長啊,”王二一邊說著,一邊喝光了杯中的酒。
“行了,別試探了,咱們已經坐在這了,該聊什麼話題就聊,聊完回家睡覺,這大晚上不能真出來野餐喝酒吧。”芬之滬少有的嚴肅,說完便默默地盯著王二和竹憶,這兩個人才是話事人,至於柳夏和他自己不過是一個陪襯罷了,芬之滬說完,一巴掌打暈了這個用胸部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女人,一把扔給了車上的黑衣男人。
“我的目的很簡單,柳夏跟我走,我保證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打擾我們的竹公主。”王二少有的紳士,說完微微點頭後喝掉了手中的酒。
“不可能,除非你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竹憶直接了斷的說,語氣中的乾脆毋庸置疑,這個時候柳夏是獅子王還是小獅子已經不重要了,沉睡的獅子即使他在強大也沒有戰鬥力,能站出來的只有她了。
“我以為讓王一帶你去看他的命格就能讓你明白,命這個東西,誰都擺脫不掉的,竹憶,你不會真以為王一殺不掉你吧。”王二淡淡的說著,身上沒有一絲殺氣,可話語中的威脅哪怕是一條狗來聽了,也會冷汗直流。
“我的朋友,強買強賣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芬之滬打斷到,在這樣一個公園開戰,他真的頭疼的不行,能夠口頭解決才是他想看到的。
“我的朋友,你是不是忘記你的立場了,我的女朋友剛剛可是被你摸了個遍啊,我的朋友。”王二學著芬之滬的腔調,蹩腳的說著中文,讓人聽的十分的彆扭,他當然是會中文的,只不過是故意露出這樣一個無賴的狀態。
“血口噴人啊,絕對的血口噴人,她可是說了,你花了2000塊包了一夜,她可不是你的女朋友。”芬之滬趕緊否認,可他否認的路數好像有些異於常人,正常人不是應該否認自己上下其手嗎,怎麼他好像更在乎這個女人是誰的人呢。
“那這一晚上我碰都沒碰,記得把2000塊給我報銷了。”王二笑著說完,轉身看著竹憶,繼續說道:“他的命格是我種下的,無論他是不是王家人,他的歸宿最終都應該是我決定的,這你應該明白,你的執迷不悟換來的後果你根本就不知道。”
“那我真的很想聽一聽,到底會有什麼後果。”竹憶說著掏出了一把沙漠之鷹拍在了自己面前,嚇得芬之滬趕緊去捂住。
“我的小姑奶奶,還嫌事不夠大啊,咱們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