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身側,他整個人被一掃出去十數丈,雖未被一擊致命,可朱河皮開肉綻不說,滿臉是血,顯然受傷不輕,在地面上打了幾個滾,堪堪止住後退勢頭,強提一口氣,嚥下湧至喉嚨的那口鮮血,顧不得傷及肺腑,就要繼續前衝繼續與那孽畜拼命。

原來黑蛇先前兩次故意示弱,只是為了這一次快若閃電的掃尾做鋪墊。

朱河瞪大眼睛,肝膽欲裂。

眼角餘光之中,白蟒身軀一拱,驟然發力,對他女兒朱鹿發起攻擊,那張血盆大嘴,觸目驚心。

就在此刻,一道消瘦身形沿著黑蛇背脊一路飛奔,最後踩在頭顱之上,縱身一躍,少年手持柴刀,撲向那條白蟒。

在千鈞一髮之際,這位草鞋少年一刀剛好砍斷白蟒左邊翅膀!

但是少年也一樣被身軀傾斜的白蟒狠狠撞得倒飛出去。

石坪下的山脊某處,斗笠漢子坐在一棵老松橫出懸崖外的枝幹上,小口喝著酒,面無表情。

他扶了扶斗笠,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