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時寒印象挺深刻的。那還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他年紀也不大,甚至連ftu也沒成立,因為只參加過一兩場小型線上比賽,粉絲也少的可憐。

“什麼時候?”左陶有些意外地追問。

左陶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在聽見宋時寒說的話後,懵了:“你猜到了?”

“那時候你用的也是葉妖。”

“才沒有。”左陶為自己解釋:“我小姨管我管的嚴,一週只給我上一次網!”

左陶腦袋轟的一聲, 為宋時寒言語上的直白而感到震撼。

說完,也沒繼續這個話題,畢竟一本正經地在房間討論這些未免還是會有些奇怪。左陶舔了舔嘴唇,生硬地轉移了話題,轉而去補救自己挖出的另一個坑:“對了,你都不問問zz是我小馬甲這件事嗎?”

那天他正趕上週五放假,被蘇月杳接去了fg的基地,磨了半天才被允許打一個小時的遊戲,他本來是想玩一玩ad的,結果被分配到了輔助了,印象中那局沒少招惹宋時寒心態。所幸,他及時懸崖勒馬,後面也盡力的找補了。

他只是沒想到,自己一直藏在心裡的過去,宋時寒竟然也記得。

那是他第一次和宋時寒在同一局打遊戲。宋時寒這個人算是出道即巔峰,他遊戲打得好,長相也好,作為遠古粉,那天時候他興奮了至少一週。

就算早已經退出江湖, 但左陶當年好歹也是以粉色惡霸的名號在道上混過的。之前扭扭捏捏難為情完全是因為藏在心裡的想法被大家撞破,以至於恨不得直接原地死亡。但此刻一聽宋時寒的話音,那種沒什麼遮掩的暗示,他倏地福至心靈地察覺到——不只是他, 原來宋時寒也有這樣的想法。

他當然也記得那場比賽,同樣也記得宋時寒後半句所提到的匹配。

左陶悄悄打量了宋時寒一眼。

左陶心臟“咯噔”了一聲,他怔怔地迎視上宋時寒的目光,忽然有些不知道說點什麼。

左陶眨了下眼睛,消化完這部分資訊後,他在宋時寒腿上坐直了一些,感覺稍微的有那麼一點底氣了。

“嗯?”宋時寒笑容散漫,故意逗他玩,又問:“行不行?”

直到有隊友認出了他的小號,本來還在閃現殺人的小輔助動作倏地一頓,然後笨拙地在局內給他讓了第一個人頭。

說起來,左陶在那時候的打法就挺剛的,太容易給人留下印象。和第一次在基地打試訓一樣,在峽谷裡橫衝直撞的,可能是系統給分配到的輔助位,剛開始估計挺不情願上來就出了鬼婆的玉魄,甚至中期還沒到,法強就比中單還要強了,在下路幾次有搶人頭的想法。

一時間, 拋開剛剛被大家抓個了現行之外,單是和宋時寒在一塊,好像也沒那麼丟人了。

提起過去,宋時寒本來只是隨口問上一句。結果左陶反而沒立刻回答,他的目光偏向別處,動了下嘴唇後,才慢吞吞地回答:“大祭司。”

大祭司是宋時寒的成名英雄,如今更是場場上ban位。

宋時寒有些意外:“嗯?你英雄池這麼深麼,之前沒見你用過大祭司。”

“也不是,其實我ad挺菜的,我就是……”

左陶有點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但轉念一想,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也沒什麼好擔心丟人的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勾著宋時寒的衣角:“我就是看你玩,所以才想……玩玩的。”

說完,不等宋時寒說話,他又自顧自地笑了聲,道:“在風起這個遊戲中,我最喜歡的就是大祭司。當初……也是看見你玩的大祭司,才掉進粉坑的。”

宋時寒揶揄道:“那這麼說,我還是沾了大祭司光。”

“不是。”左陶鼓足勇氣。沉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