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肅被卓膺押回成都城中,還有繳獲的幾十車財物以及張肅的家眷。見到嚴顏跟法正後,張肅跪倒在地,“嚴將軍、法軍師,小的錯了,小的願意獻上所有家產,只求饒恕小的一條賤命。”

“張肅,你可想到有今日?子喬一家人死的多麼悽慘。”法正悲傷地說道。

張肅見此說道:“法孝直,下令殺死張松的是劉璋,你要報仇就去找劉璋,與我何干?”

法正仰天大笑道:“張肅,我與張松算計劉璋的蜀地,這就站在敵對關係上了,而你舉報子喬兄才導致子喬兄一家三十口人被殺,冤有頭債有主,這筆賬你是賴不掉的。”

“嚴將軍,請將張肅一家人押至成都府外子喬兄的墳前,在下要在子喬兄的前剖出張肅的心,讓子喬兄看看張肅的心是不是黑的。”法正轉身對嚴顏說道。

“就依孝直的意思,哼,某家最是看不起這種出賣自己兄弟之人,來人,將張肅押下去,好生看管。”嚴顏下令道。

當張肅被押走後,法正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說道:“嚴將軍、王將軍,當下我們要堅守住雒縣城,並吃掉龐義派來的援軍,這樣就能徹底將成都府變成孤城。”

“嗯,法軍師你下令就行了,老夫按照你的吩咐來。”嚴顏說道。

“那在下就先簪越,還請王將軍率軍埋伏在城外,讓龐義的援軍以為將軍已陣亡,嚴將軍派人將城牆上面還有吊橋等處偽造一些火燒的痕跡,並在城牆前也多多偽造一場大戰的痕跡。”法正說道。

“遵令,法軍師這是迷惑叛軍。”王平說道。

“對,到時叛軍疲憊之時,就請王將軍注意看城牆上升起的濃煙,到時王將軍率軍偷襲叛軍的後方,嚴將軍率軍出城,內外夾擊,定可大破叛軍。”法正補充道。

隨後王平跟嚴顏前去準備,第二日龐義所派援軍以龐義的侄子龐明跟楚國劉封為首,二人率軍兩萬前來。

一路上未管縣城的城池,直撲雒縣城而來。

“劉將軍,看城牆上已掛嚴字軍旗,看來嚴顏這個老匹夫已經先咱們一步佔領了雒縣城。”龐明對劉封說道。

“嗯,確實已被趙軍佔領,如此堅城怎會失守如此之快,莫非守將投降了?”劉封說道。

“若是投降,就不會有攻城的痕跡,你看那被煙燻的城牆,還有地上的殘留箭矢,這護城河的水還有血色。”龐明有些鄙視看了眼劉封,心想如此明顯怎麼會看不出。

劉封並未多作理睬,說道:“但種感覺這城牆只有被煙燻燒過的痕跡,卻無破損的痕跡,這殘留的雲梯等物也少了些。需要謹慎小心有詐。”

“劉將軍多慮了,想必嚴顏老匹夫或者跟城內裡應外合,這也說不定,但看這河水還有地上的血色,恐怕嚴顏就算勝了也是損失慘重,不若我們趁機攻下雒縣城來,就是大功一件。”龐明不以為意。

“城下的鼠輩,可敢來攻城,在哪磨嘰什麼?”嚴顏見到龐明跟劉封並未攻城,在城樓上喊道。

“嚴顏老匹夫,本將軍勸你早點開門投降,還可保你榮華富貴,否則你這老匹夫只有被殺的份。”龐明一直不服氣嚴顏蜀中第一將的名號。

“氣啥老夫也,軍師你不要攔某家,某家出城定斬了這豎子的狗頭。”嚴顏在城牆上裝作不同法正勸告執意要出城大戰。

城下的龐明認為自己奸計得逞,沾沾自喜。只見吊橋放下,嚴顏率軍魚貫而出。

“劉將軍,你注意到了嗎?你看嚴顏老匹夫率軍出來的兵馬很多人帶傷,可見昨日嚴顏肯定損失慘重。正是我們奪城的大好時機。”龐明說道。

未等劉封回話,龐明便打馬上前,與嚴顏戰到一起。劉封也未作阻止,也想看看這蜀中第一將的本領。

只見兩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