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衛反擊也好,撤退隱藏也罷,總之不能夠坐以待斃,但這種牽扯到整個組織的大事,即便是琴酒現在已經成為了真正的二把手,也必須過問boss。

……而關於佐野成為boss這事。

儘管還是有點疑慮,但琴酒已經接受了,反正就像是佐野早先說的那句話一樣,他忠誠得是這個組織。

而不是某一個人。

甚至哪怕是隻忠誠於原本的boss,那既然那位都自主選擇了將位置傳給佐野,琴酒除了聽話又能怎樣?

總不能謀權篡位,自己當家做主吧?

“嗯……”

佐野回過神來,擺了擺手:“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什麼?”

本身佐野是覺得,不管工藤優作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費這麼大勁自己總歸是要給點面子過去看一看的,但琴酒卻不是很能理解,連忙拽住。

“你打算一個人處理這事?”

“不然呢?”

佐野挑眉道:“靠你們你們能解決?”

琴酒一噎,沉默良久,還是放開了手,任由佐野離開。

接著時間就來到了半夜。

東京一處大樓內,工藤優作等人藏在暗處等待著什麼。

“……不是,這都已經快要結束了,怎麼還沒看到人?”

耳機裡傳出fbi方朱蒂的聲音。

工藤優作卻只是推了推眼鏡:“別急,沒來也沒事.”

“什麼?”

朱蒂愣了一下:“我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嗎?”

“那也不確定洞裡到底有沒有蛇,引不出來很正常嘛.”

工藤優作有些無奈。

……本身這個引蛇出洞,確實是利用灰原哀向佐野傳遞訊息,看看這傢伙是不是會出現在會議地點搞破壞,但先不說萬一工藤優作的推測可能是錯的。

就是對了。

那以佐野的頭腦,看出這是個誘餌的機率也還是很大。

工藤優作就是在賭,佐野是不是會覺得自己的誘餌太沒有挑戰性,反而好奇他想幹什麼從而冒出頭。

當然要是不行,也確實沒關係。

因為原本的那個計劃,也並非真的胡扯。

工藤優作透過窗戶,看向旁邊另一棟大樓的某個樓層。

那裡是霓虹公安的一個安全屋。

公安部門一個決策層的領導就在裡面,當下正在和fbi等情報組織的領導者,進行線上多方視訊會議。

沒錯,針對於酒廠的行動計劃既是誘餌,也是事實。

那一番為了說服灰原哀以為這場行動是事實的說辭,也並不純粹只是為了說服那個假蘿莉,且先不說那麼強大的一個情報網,會落在黑麥的手裡到底是偶然還是黑衣的有意操作,就說當下萬一等不到人,難道真的就要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嗎。

不可能。

和黑衣成員交手是必然的,無非不就是怎麼交而已。

因此除了這個錯誤的會議地點,其他的會議內容都是正經的,如果那邊真的出於謹慎考慮沒踩進來。

那麼接下來就是對酒廠的行動。

算算時間,那邊差不多也快結束了才對……工藤優作已經逐漸開始放鬆了警惕,想著是不是該開始安排隊友們撤退了,但他才剛抬起手準備按下耳機。

餘光的一道黑影就令得人瞬間頭皮發麻。

“那邊談得好像很順利呢.”

已經換上黑麥馬甲的佐野,趴在窗戶框上望著對面大樓的安全屋說道,然後又扭頭看向工藤優作。

“守了那麼久,累了吧?”

“……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