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家崽崽燒烤可好吃了。”

墨喻仙帝的眼裡寫滿了抗拒,“不了你們吃。”

自從辟穀之後,他沒了對口腹的慾望。更何況,修仙之人只有靈臺清明,才能在修仙路上有更高的造詣。

慾望與牽掛,皆是絆腳石。

“哎呀,你放心,我不說,你不說,崽崽不說,誰還能知道咱們在殿裡幹什麼了?”

墨喻仙帝將玄主再次伸過來的手推開,“我已經辟穀了。”

“辟穀的意思是你餓不死,並不是剝奪了你品嚐美食的權利。我跟你說,你們這的仙鶴啊一看過得就是瀟灑日子,這小肉肥嘟嘟的,咬一口,滿嘴滋油,噴香~”

不知道是玄主一波又一波的洗腦奏了效,還是黑金食鐵獸烤的肉過於香,墨喻仙帝竟跟著了魔似扯了一塊吃。

直到嘴裡被油汁兒侵佔,才回過神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荒唐事。

即便是他一瞬間的懊悔,也讓玄主清晰的捕捉到了。

“不是吧,你覺得難吃?你不能覺得難吃吧,崽崽烤的多好吃啊。”

玄主和黑金食鐵獸一同用圓鼓鼓的大眼睛,溼漉漉的盯著墨喻仙帝看,好似只要他說不好吃,她們就要哭給他看。

原本想要將吃的吐出去的墨喻仙帝,只得硬著頭皮嚥了下去,“還行。”

“嗯嗯~”

黑金食鐵獸發出了開心的呼嚕聲,那短短小小的白尾巴搖的飛快,那傲嬌興奮的小模樣,簡直和玄主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以往冷清的大殿,因為玄主和黑金食鐵獸而顯得熱鬧了起來。

墨喻仙帝除了覺得頭疼以外,心裡竟暗暗覺得他們倆在也不是一件壞事。

晚上照例是玄主抱著他睡,但這一次,他明顯沒有那麼的抗拒了。

玄主這一夜睡得很香,只是第二天醒的不是那麼的愉快。

一大早,她就聽見殿門外不斷地有人嘰嘰喳喳的叫喚,吵得她不得安寧。

她有些不耐煩的睜眼,“怎麼回事啊,一大早上的外面叫魂呢啊。”

被叫的‘魂’本人墨喻仙帝皺著眉頭看著雙手和雙腳都緊緊地纏在他腰身上的玄主道:“你鬆開我,他們就不叫了。”

玄主顯然還想賴會床,她用沙啞的聲音道:“算了,叫他們叫去吧,崽崽,耳塞。”

聽到玄主的召喚,原本還窩在寒冰大床一腳的黑金食鐵獸立即起身來到玄主的頭頂,它用自己的頭頂住玄主的頭,然後兩個黑黢黢的耳朵往前一搖就罩在了玄主的耳朵上。

瞬間,外界的聲音就全都被隔掉了。

感覺到墨喻仙帝還有些許的掙扎,玄主將他盤的更緊了。

“哎呀,你這麼大一個仙帝,他們一叫你就出去,多沒面子啊。大早上來的擾人清淨,就該給他們一個教訓,不懂事兒,他們敢今天這麼早來找你,明天就敢大半夜的把你從我的被窩裡揪出去。”

“擾人清夢,天打雷劈啊。”

墨喻仙帝掀開黑金食鐵獸耳朵的一角,以保證玄主能聽見他說的:“萬一人家有急事呢?”

“真有急事兒大事兒就該直接砸門或者闖進來了,誰還會在外面一遍一遍喊啊,一看就是閒得蛋疼。”

說完,玄主閉著眼睛,將黑金食鐵獸的耳朵從墨喻仙帝手裡奪回來放在自己的耳朵上蓋好,“你就聽我的,準沒錯。”

“你說你都做到仙帝了,還不享受享受仙帝該有的待遇,那你這修行不就白修行了嗎。”

說著,玄主煞有其事的抬手拍了拍墨喻仙帝,以示安撫。

雖然,如果強行掙脫的話,他也能掙開,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他卻沒有那麼做。

一直到日上三竿,玄主徹底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