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長樂,“哥,還是你送魚去酒樓,我把沙噀、青蟹送回去給阿嫂養起來。”

有了一條大魚,魚蝦那些他們也不打算賣了,給李長樂明早送去孝敬丈母孃。

李長樂看了葛昌發一眼,“放心麼,不放心就一起去。”他做事喜歡把醜話說在前頭,省得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葛昌發臉都紅了,“阿樂,你這樣說不就是打我臉嘛,我今天跟著你們,純粹就是撿便宜去了,還懷疑你,我還是人麼?”

“阿發哥,我哥跟我也說過這樣的話,他是被王麻子那畜生給整怕了。”陳永威說到這兒,又想起了割地籠的事。

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暗道:王麻子那龜孫不會把阿發哥的地籠,當成是我和阿樂哥的了吧?

葛昌發聽後心裡才自在了一些,“那種人理會他做什麼?自從你不去他家玩牌,我就一次沒去過。”

“那種人少來往的好!”李長樂放下水桶,接過陳永威抱著的揹簍背上,“我走了,你們把沙噀送我家給我老婆養起來。”

“曉得了。”葛昌發想想又道,“阿樂,要不把魚放我家門口,讓阿威把你送到村口,他力氣大走得快一些。”

“對對對,我把你送上車再回來。”陳永威急忙提著水桶朝葛昌發家跑,“哥,你先走幾步,我來追你。”

“不用,老子還沒虛到這個地步。”李長樂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進村後順著長塘往回走。

幸好是午飯時間,長塘邊一個人都沒有,走到村口陳永威也追上來了,他接過揹簍一直把他送到馬路邊。

在馬路上走了有幾分鐘,才遇到一輛小巴車,上車搖搖晃晃的朝塗下橋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