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朵到現在還嗡嗡響,她是老師,要是耳朵被打個好歹出來,王家拿啥賠?”

“是她們先罵我,還把我生意攪黃了,我氣急了才動手打人的。”王麻子見靠山來了,齜牙咧嘴的訴苦,“大伯你看,我被他們打成啥樣了,打特務也沒這麼狠啊!”

李長樂嗤聲道:“氣急了就可以動手打人,老子也是氣急了才打你的。”

王支書見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好笑又火大的看著李家幾人,“問話就問話,你們攪黃人家的買賣做什麼?”

李母嗤聲道:“王支書,陳阿奶已經把事情的經過跟你說了,我曉得王老摳是你堂兄弟,但你還不顧青紅皂白的說我們不是,你就不怕人說你偏袒自家人?”

王支書扭頭看著她,“我偏袒啥了,誰跟你說鄒阿女挑撥是非的,把人叫出來當面對質!”

“人證在這!”陳永威上前拽了陳福來一下,“阿來叔,阿嬸,你們說,是不是鄒阿女找你們挑撥是非的?”

劉春繡點頭道:“就是鄒阿女說的,我在那收拾漁船的時候,她跑來跟我說的。”

“王支書,”陳福來訕笑著說道,“的確是鄒阿女找到我老婆跟她說,租船又沒租漁網,用我家的網捕到那麼多魚,就該找阿樂和阿威抽成。”

“我啥時候說過這樣的話?”鄒阿女衝到劉春繡跟前,指著她罵道,“你自己眼紅人用你家的網掙了幾百塊,在那跟我叨叨,我啥時候讓你去找阿威抽成了?”